“舒墨,回门之日,二姐不是说要开店但缺部分资金吗?最近手头确很紧,但最近,却想到个办法。等得到谢家财力,定助二姐臂之力!”
季舒墨心微微动,嘴上却忧心地说:“这样会不会对辰弟太过分……而且,刚才辰弟那难过,会不会……”
“刚斥责他,不过是想警告他番,勿要宵想正君之位,同样怕你被他欺负。”
“妻主就不怕辰弟怒之下,离开萧府吗?”
“他若真痴恋,只要稍稍哄哄他,他怎会不乖乖上钩呢。更何况他现在都住进萧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萧晚夫郎,你以为他出萧家门,还有谁会娶他吗?”
。
萧晚怒之下,命重罚毫无规矩昭儿二十大板,以至于昭儿刁蛮性子被她磨得平平,后面再见到她时都缩头缩脑、紧闭着嘴不敢乱说话。
现在昭儿,真是令人怀念啊。只是太容易让人抓住把柄,被人算计。
萧晚故意岔开话题,认真地说:“舒墨,萧家有条祖训。旦将玉佩赠人,必须由对方心甘情愿地归还,才可重新赠人。母亲误会谢初辰是风流债,所以迟迟不愿将玉佩归还给。最近几日,帮谢初辰处理谢家之事,就是要成为他恩人,让他心甘情愿地归还玉佩。没想到舒墨你竟然误会和他关系……”
萧晚脸受伤。
“舒墨,你要记住,谢初辰是个刁蛮任性主。他在你面前故意装得柔弱,定是想暗中算计你。熟知他心机,绝不会被他骗去,就怕舒墨你太过善良,因他三言两语就轻信他。”
萧晚再次嘱咐道:“记住,不在萧府时候,舒墨可千万别去梅园,免得你被他和他那刁蛮小厮欺负!”
“若他真欺负你,你务必要忍忍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没给他玉佩吗?
眸光微微沉,季舒墨却轻柔地说:“妻主刚才这斥责辰弟,辰弟会受伤。”
“可他脸怨夫地坐在旁,实在让人难以下咽!而且,他刚才砸碗,装成副被你欺负样子,想引起怜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身份!”
“不过,谢初辰虽可恶又声名狼藉,但谢家不愧是曾经第富商——”修长手指摸摸下巴,萧晚微微顿,脸上浮现出满满算计,“虽不负三年前家资雄厚,但旗下仍有十家店铺和数千米良田。若是能拿到谢家房契和地契,娶谢初辰也无妨……”
轻侧着脸颊,萧晚认真地凝视着季舒墨,墨色眼眸如汪潭水,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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