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玉簪虽好,在她心里也不及头上红檀簪子分。
“舒墨,谢谢你。”
季舒墨在萧晚右边,谢初辰在萧晚左边。见萧晚取下头上红檀簪子,脸欣喜地低下头任由自己插上玉簪,季舒墨浅浅笑,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谢初辰方向。
果真,他见谢初辰失魂落魄地低着脑袋,唇瓣
在平常心。如果遇到难题,千万不要紧张,把会做先做。”比起萧晚这个即将奔赴考场考生,这位做娘明显更加紧张,恨不得把自己当年如何通过考试经验全部传授给自己宝贝女儿。
同样话再听遍,萧晚没有同前世般嫌弃母亲唠叨,而是认真地听着,微笑地说:“娘亲放心,这次晚儿定会登第,定不负您期望。”
见萧晚这般乖巧,萧玉容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给萧晚夹好多菜肴。柳氏见,吃味极。萧轻如也因萧玉容对萧晚过分关心,有些不开心地抿抿嘴。
瞧着饭桌上暗潮涌动场景,季舒墨朝着萧晚微微靠靠,温柔地开口:“妻主,昨日舒墨在街上看见支羊脂白玉发簪。”他从怀中掏出个锦盒,脸贤惠地递到萧晚身前,“羊脂白玉是玉中极品,象征着“仁、义、智、勇、洁”君子品德。舒墨觉得十分适合妻主,所以特赠给妻主,希望能给妻主带来好运,祝妻主金榜题名!”
锦盒中玉簪晶莹洁白,质地温润细腻。簪顶镂雕着两朵镂空水仙花,造型简朴,雕工精湛,可见价值不菲。
望着名贵玉簪,萧轻如羡慕地说:“大姐,这羊脂白玉簪价格不菲啊!季公子对你实在是太有心,竟送这名贵礼物,让小妹好生羡慕。”
瞧着萧晚头上红檀簪子,柳氏跟着轻笑起来,言语间微微露着丝轻蔑:“大小姐头上戴红檀簪子太过廉价,确有失身份。这支羊脂白玉簪好,衬得上大小姐尊贵嫡女身份。”
在萧轻如和柳氏起哄下,季舒墨羞涩起来,白玉脸上浮现出抹漂亮嫣红之色。他柔柔地望眼萧晚头上红檀簪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妻主,能为你插上簪子吗?”
这是萧晚第次收到季舒墨送来礼物。本该受宠若惊、惊喜万分她,心里却起不任何涟漪。
羊脂白玉少说要两百两银子,如此白玉无瑕恐怕要三百两左右。这漂亮精致玉簪就好比季舒墨,在世人眼里,他是才华横溢第公子,温润如玉,品性极佳。这廉价红檀簪子就如同名声狼藉谢初辰,受人轻视、受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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