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绻垂在腿边手攥紧,抿着唇,双黑眸看着他,没有开口,但眼底黑沉始终不散。
沈与星在心里默默说数百声对不起。
救命啊他不是真心!!
他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沈与星只要对上谢绻漆黑眼眸,就会想到梦中最后他临死之际,谢绻来见过他最后面。
“沈与星,你太过分!!”女班长任佩佩看到这幕,气得站起来替谢绻主持公道:“快向谢同学道歉!”
沈与星愣,不关他事啊,这可不是他指使。
这话说出来肯定没人信,在别人眼里蔡旭文他们和沈与星是伙,他们做和沈与星做没有什区别。
沈与星叹口气,好吧,锅都扣头上关键时候还是得他出场。
“你在教做事吗,班长?”
还在往下淌着水,副落汤鸡可怜模样。
沈与星目光落在他脸上。
少年淋湿黑发紧紧地贴在苍白脸上,尖尖下巴还挂着滴水珠,双黑眸垂着,眼睫颤动,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倒是放在腿边手攥成拳,像是在极力忍耐。
主谋蔡旭文幸灾乐祸道:“哎呀,这不是们学霸大人谢同学吗,怎湿成这样,外面好像没下雨吧?”
“是啊是啊,也太可怜。”
那时候谢绻已经成为享誉国际大画家,幅画动辄拍卖上百万,是所有人眼中天之骄子,而沈与星不过就是个囚犯,家中破产,没有人照顾得到他。
沈与星从座位上站起来那瞬间,感觉四周空气都静止,所有人都在屏息注视着他,唯独谢绻没有。
任佩佩气得脸色通红,但沈与星暂时没空理会她。
他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谢绻,轻轻地啧声:“不会吧谢同学,大家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谢绻面前,谢绻这才抬眼,冷清眼眸凝视着他。
“们没有恶意,就是想着夏天到,让你也凉快凉快,毕竟们家都有空调。”沈与星手插在校服兜里,往地上水渍看眼:“诶,下次记得加点冰块,别让谢同学中暑,他还得给们班争光呢。”
“淋淋雨也好,冲冲身上穷酸味,都快闻吐。”
“不止吧,怎感觉还有酒味,他爸不是个老酒鬼吗?”
沈与星看着他们唱和,就和唱戏似,看得目瞪口呆。
只是下没注意,怎谢绻就被水浇?
看到地上盆,沈与星明白,他们这是把装着水盆放门上,门推开就会掉下来,继而浇谢绻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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