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姜牧也看到常宁说话时露出点殷红舌尖,看起来,软软,和常宁说话时尾音类似。
今日出现在书院新人,那就只有常家人。
所以,姜牧看到常宁第眼就猜他应该就是自己娃娃亲对象,也是自己未来“妻子”,日后两个人要拜堂成亲,喝交杯酒、入洞房。
甚至,姜牧看着常宁略显惨白面容,还担心他酒量应该不太好,或许杯合卺酒就会让他醉,需要让自己抱软手脚他上床入寝。
所以,当常宁自报家门时,姜牧不敢想到面前青年竟然会是……自己娃娃亲对象兄长。
姜牧苦笑声,微微摇头,将此事抛在脑后。
然而,他绕过处假山,进入月门,踏上长廊,便猛然撞见常宁。
常宁被招待弟子冷落,原本安排住处早被人占,但没有提前另行安排,导致常宁过来时,时间竟然还没有住处。
常宁又不是贵客,没大人物帮他说话,只能是这些招待弟子找到主管汇报这件事情。
这事麻烦,于是招待弟子就让常宁在着偏僻长廊里等等。
姜院长年轻时收不少弟子,弟子后来又开枝散叶,唯女儿和位叫做常似玉徒孙关系不错。
姜牧这才有这门荒唐定亲事。
姜院长当然不认可,但他也不能出尔反尔。
所以当常宁写书信寄来时,姜院长还是邀请常家之人过来小住,只是姜院长没把这件事情和姜牧说清楚。
常宁来那日,是个大风天,书院里到处刮风,风声潇潇。
常宁是为弟弟婚事才过来……
至于云璜早就跑。
常宁可管不住个心高气
连日行程,常宁精疲力尽,又等半个多时辰……
他算是被人晾在边。
姜牧便看到席浅色衣衫青年坐靠在柱子旁闭眼浅眠,他不认识常宁,正要上前打招呼,没睡熟常宁听到他脚步声猛地惊醒。
慌张之下,本来就是浅浅坐在栏杆上常宁向后倒,跌进外头花圃中,坐在里头,满身狼藉地抬眸看人。
青年不好意思地红脸,觉得自己破坏别人家花,抿抿没多少血色薄唇,窘迫地说:“对不起……”
他练完武准备独自回自己住处,他听力好,听到定距离外有人在聊:常家家主来。
姜牧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又听见人继续聊:“听说他带着弟弟过来,弟弟到族海就跑,他也真是够可怜。”
“可怜什啊?他还不是门心思想要攀上高枝?”
说话人越走越远,声音渐渐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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