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纪人把人教好,喻堂成他用得最顺手助理,再没在他眼前露出过这样不堪面。
他好像从没把这些放在过心上。
“放开他。”隋驷看着喻堂,“他很难受,你们看不出来吗?”
医生有些头疼:“隋先生,病人现在情绪太激动。他身体还承受不住这样情绪,如果放任不管,只会让身体状况也恶化……”
隋驷径直走过去。
如果不是为柯铭,不想让柯铭难过,隋驷其实是最厌恶这种可怜又可悲、扶都扶不起来软骨头。
……
病床上,喻堂身上力气点点耗尽。他叫人死死按着,动弹不得,喉间满是破碎呜咽。
像条落水野狗,湿淋淋又狼狈地看着隋驷。
隋驷神色愈沉,瞳底深得看不透底,视线落在病床上那个瑟缩软弱身影上。
角,定定看着眼前人,不说话也不动。
“不要紧张。”
医生弯着腰,耐心地继续说:“你只是生病,所以不舒服,治好就不会再这样……”
喻堂忽然抬手用力抱住头,他脸色白得发青,点点向后瑟缩着躲,个分心,忽然被身旁人牢牢按住。
医生依然说着话,示意助手给喻堂注射镇静剂。
他几乎没看那些散在地上碎玻璃,也没理会医生话,走过去,从那些按在喻堂身上手里把人接过来。
隋驷弯下腰,揽住喻堂,把他护进怀里。
“没事。”隋驷说,“你好起来。”
喻堂肩背冰冷僵硬,不答话,动不动地被他护着。
隋驷放缓力道,
“快。”医生说,“他身体支撑不住,这闹会出问题,镇静剂——”
隋驷哑声说:“放开他。”
医生愣,回头看向隋驷。
隋驷胸口起伏几次,他看着喻堂,不知道为什,居然又想起多年前那天休息室。
角落里蜷缩着、绝望,发着抖喻堂。
喻堂拼命挣扎起来,死死咬着下唇,脸上全是惶恐和畏缩。他尽力蜷着身体,想要躲开那些靠近他人影。
“当初就是这样。”
俞堂很有把握,在意识里对系统说:“躲到休息间里,被经纪人发现,所以要挨罚。”
早期喻堂根本没有和人相处经验,被经纪人押着在镜头、闪光灯和数不清人群里来来回回见“大场面”,应对不好就要被惩罚,在剧情里,曾经焦虑发作崩溃过次。
是柯铭实在看不下去,让人去拦住隋驷经纪人。这个情节让两人有初步接触,也主角攻隋驷看到主角受柯铭善良真诚,从而推动感情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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