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派人来封口嘛,说不定以前还有多少事,只要不闹出来就没人知道……”
有不少人悄悄议论,有人拿出手机对着他拍摄。
警员反应很迅速,及时驱散人群,依然有不断投过来视线,远远落在喻堂身上。
咖啡厅附近人少,警戒线外,聚集起来人却越来越多。
喻堂侧过身,回避着这些视线,步步向外走。
喻堂没有反应。
他神色并不显得痛苦,柯铭说那些话,即使在录音里被作为证据放出来,也听得警员们忍不住皱紧眉。
可喻堂脸上却看不出更多情绪。
他安静站着,像是被警员提到某个字提醒,眼睛里露出微微思考神色,停刻,向咖啡厅外面走。
他动作又有些迟缓,但没有停下来,依然在慢慢地、认真地步步往外走。
碎额发松散下来,遮住点苍白眉眼。
“们已经记录案情,会把嫌疑人带回去进行进步调查。”
警员把记录归档:“请您放心,接下来段时间,们会申请保护令,严格限制相关人员和您接触……”
警员隐约察觉到些不对,抬头看他:“先生?”
在刚刚对话里,喻堂已经清晰地表述自己患有定心理方面病症。
他好像不该在这里耽搁,他答应别人,要对别人善意负责,不能让自己回到那个不见底深渊里去。
很多人为他费很多心,他还没有还,他有很多要做事。
外面阳光亮得刺眼,他很冷,只要迈出去应该就会很暖和,应该就能再回到他该去地方
“……是那个喻堂吧?”
在人群里,有压低说话声:“这两天都在热搜上,听说被黑心老板骗,拼死拼活干五年,拿还是基础工资。”
“不是还在吵吗?隋驷粉丝说不可能,两个人还是法定配偶呢,说不定是自家人左手倒右手,拿多少钱都样。”
“法定配偶那件事不也说有蹊跷?前两天爆料,说是合同婚姻,两个人根本就没感情。”
“有感情能看着人病成这样?能让人来拿电击器威胁法定配偶?”
但因为他显得实在太正常,对话逻辑比普通人还要更加明确清晰,所有人都没有多放在心上。
现在,任何个人都能看得出喻堂异样。
他像是把什必须要做事做完,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回到自己世界里去。
警员伸手去扶他,试探着开口:“先生……喻先生?”
“还能听见们话吗?”警员尽力放缓语气,“你家在哪?们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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