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或许已经不算准确——来直播间,都是已经摘粉籍隋驷前粉丝,就连这个曾经挂名隋驷工作室直播间,也已经被平台换回官方默认初始设置,彻底抹去原本痕迹。
他想哄这些小姑娘们不哭,偏偏不在工作状态时,又不知道该怎开口,只能好好地听话。给自己热杯牛奶,简单做点小饼干当夜宵,在椅子上加个软乎乎腰靠。
当初因为工作太忙,喻堂昼夜颠倒没时间吃饭,把胃折腾出些问题。腰上是在次隋驷见面会,被太过拥挤人流推搡受伤,还没养好就又撑着跑资源,落下旧伤。
粉丝们都记得。
“真很好。”喻堂对着镜头,轻声认真解释,“病段时间,去治病,现在都好。”
隋驷还要再说话,被“拘留室”这三个字敲得恍惚,不自觉晃晃。
……
在来路上,聂驰平淡地给他转述隋家愿意参与推动这项法案、在提交书面意见时给出理由。
“资本不止要为自己做过事付出代价。”
“那些在冷漠、贪婪、私心驱使下,因为视若无睹而纵容剥削,因为袖手旁观而导致伤害。”
舆论不稳,需要公司帮忙公关维护。要是连公司都自身难保,才是真完,知道吗?”
隋驷尽力定定神,说得飞快:“咱们都只是暂时拘留七天,等出去就没事。从现在开始,什都不要说,你还有机会……”
隋驷话头慢慢停下来,晃晃柯铭肩膀:“小铭?”
柯铭看着他,脸上没有丝血色。
隋驷像是狠狠踩个空,胸腔里多个窟窿,心脏在冷风里直坠下去。
喻堂坐在桌前,他甚至特意调
“从享受到剥削和伤害所带来红利那刻起,那些本该做却没做、本该阻止却没阻止事,那些建立在他人痛苦上所获得利益,也将成为无法逃避罪行。”
隋驷回头看眼柯铭。
他嘴唇动动,再说不出话,肩背无声塌下来。
他垂着头,沉默着朝拘留室走过去-
直播间里,喻堂正慢慢和粉丝们说话。
接到聂驰电话,他就再没来得及碰过手机,后来到警局接受调查,更没有机会再看微博上消息。
这段时间里,柯铭团队说什?做什?
柯铭是已经……舍卒保帅,把钱宾彻底卖吗?
“需要手机!”隋驷彻底慌乱起来,“申请使用手机,有急事,只需要五分钟!”
警员听多这种要求,不为所动:“隋先生,请您先回到自己拘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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