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温迩不解骆燃,弄错骆燃状态,还是骆燃做什让人误会事,或者是——
骆母
“就吃口。”骆燃小声说,“剩下爸爸妈妈吃。”
骆母怔怔。
她忽然明白骆燃意思。
骆燃怕他们热,想让他们开空调,又怕他们不同意,拐弯抹角地想办法,要让他们凉快点。
——就和小时候样。
骆父刚去趟超市,给骆燃买不少补身体营养品,正和骆母起往他床头样样摆。
骆燃怔怔地坐着,下意识看看意识海里俞堂身影。
俞堂刚扇自己后脑勺,收回手,看都没看他,埋头继续专心处理W&P远程发过来工作文档。
……
骆燃身体绷绷,迎着骆父和骆母目光,嗫喏改口:“……想吃冰淇淋。”
衣服就好。”
现在是盛夏,单人病房里没开空调,对骆燃来说温度刚好。
但骆父骆母不可能会不觉得热。
骆燃轻轻攥下被子,他怕自己语气不对,让爸爸妈妈担心,尽力回想以前自己是什样:“不怕冷,你们凉快会儿,——”
他话还没说完,脑后就挨轻轻拍上来巴掌。
小骆燃刚到家,记忆缺损很厉害,不知道雪糕要放在冰箱里。小骆燃想给他们留冰淇淋,特意拿大碗罩上,等天。
等骆父骆母回家,冰淇淋全都化干净。
骆母还记得,那天晚上小骆燃哭得凄惨壮烈,方圆几十米都以为骆父终于第次准确地用笤帚打中儿子屁股。
骆母看着眼前儿子,越看越觉得,骆燃明明就和小时候几乎模样。
……可为什温迩却直对他们说,骆燃处在叛逆期,个性开始发展,开始嫌父母管教太多、太迂腐,不愿意和他们说话?
“不行。”骆母皱眉,“吃什不好,现在吃冰淇淋?”
约好不训儿子,骆父悄悄碰碰骆母,低声劝:“儿子想吃。”
“想吃也不行,他这个身体,现在怎能吃凉?”
骆母不舍得训儿子,掉头训丈夫:“不能什都答应,儿子身体重要,万影响恢复怎办?”
骆父替儿子争取:“不要紧。解解馋,就吃口……”
很轻,几乎像是某种错觉。
骆燃愣下。
骆父和骆母都没有动手。
他们到现在都没弄清骆燃究竟遇到什事,骆母那天晚上气也消,只剩下满到不知道往哪儿放心疼。
骆父和骆母仔细斟酌着每句话,小心又笨拙地护着儿子,根本不舍得对身心俱疲儿子说句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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