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都没看出来,既没有补勘误,也没有联络期刊更正。等重复实验失败……他们就会因为数据造假,被钉在耻辱柱上
骆燃手臂在打颤。
他吃力地攒出点力气,哆嗦着撑起身体,他额发随着动作垂下来,遮住眼睛。
温迩伸手,钳住骆燃下颌。
“你犯错。”温迩说,“还记得们约好吗?这种错误……们要怎惩罚你。”
温迩手上用力,迫使骆燃抬头:“你父母论文,有两篇数据出错,是被隐瞒下来。”
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平静,走到骆燃安静躺着病床上,弥足温柔地拍拍骆燃苍白脸颊。
他很有耐心,直等到骆燃恍惚着微微睁开眼睛。
强效镇静剂还没有退去效力,骆燃视线还有些涣散,勉强察觉到面前人,眼睫畏惧地轻颤下。
“坐起来。”温迩轻轻摸着骆燃头发,“你知道不喜欢看你躺着,什都不做。”
他垂着视线,动作和语气都弥足温柔,说出来话却冷血得发指。
条铁骨铮铮凳子腿,把温所长膝盖骨敲碎,让医生不得不动手术取出来。
或者兑换掉温迩阑尾,临时生成场急性穿孔阑尾炎。
或者兑换掉温迩双侧股骨头。
“……”系统:“不是这种,宿主。”
俞堂还在思考兑换掉温迩部分功能可能性,回过神,关掉脑内光屏:“不是吗?”
骆燃发着抖,他虚厉害,身上阵阵出冷汗,咬紧牙关低声反驳:“不是……是被你篡改数据。”
“爸爸妈妈不会出错。”骆燃声音很低微,“你拦截他们文章,做手脚……”
“有区别吗?”温迩问。
骆燃像是被扼住喉咙。
温迩摸摸骆燃脸,几乎有些同情地微微笑:“错就是错。”
骆燃对他这种状态印象格外清晰。
温迩只有在切失控、陷入狂怒时候,才会进入这种看起来好像完全相反状态里。
他会温柔地照顾骆燃,和骆燃说话,除骆燃,没人听得见那些话内容。
“你为什不消失在电子风,bao里?”
温迩柔和地看着骆燃:“为什要回来?为什要给添乱?”
“不是。”系统说,“温迩更喜欢精神摧毁,他能从这里面得到强烈快感……他已经准备彻底摧毁骆燃。”
俞堂蹙下眉。
俞堂调低系统音量,顺手给骆燃自习室加层屏蔽:“他要怎做?”
系统还没来得及回答,观察室门已经被人打开。
温迩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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