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终端机常年被层层加密、严格保护,再怎攻击也是白费力气。
怎会有黑客会心血来潮,恰好在那个时间记录终端机数据,恰好在他违规操作时乘虚而入,又在蛰伏四个月后,忽然盗走半数据?
……怎会有?
温迩看着藏在骆燃身体里那个人格,他眼底终于浮出恐惧,慢慢松开攥着骆燃衣领手。
明明是他囚禁骆燃,是他封闭骆燃切向外求救渠道。
温迩定定站着。
他忽然联系起整条线索。
他句话也说不出,整个人像是被冰锥穿透,浑身血液也被起冷凝成锋利冰碴。
稍稍动,这些冰碴就会径直穿破他血管。
……他忘件最致命事。
能性。为论文,你编套数据……又给这套数据编个故事。”
“蒲影”声音低缓:“捏造数据,论文造假,学术不端……”
温迩厉声:“闭嘴!”
温迩这些年事业和心血都在总科研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几个罪名下场,眼底激得片血红:“没有,可以自证——”
他声音戛然而止。
明明是他从根基起毁骆燃,看着骆燃人格点点解离、崩溃,他把骆燃变成是他自己。
他不介意让骆燃逃跑,父母是骆燃永远死穴,骆燃不可能自己逃出去。骆燃早晚会想明白,只要跑次,就会被他摧毁得更彻底次。
他以为足够万无失,以为骆燃不会再有任何反抗机会。
他从没想过,在骆燃身体里,居然出现这个新出现、不知
四个月前,他曾经违规删除过次数据。
在他违规解开终端机防护,删除那些数据时候,这还只是次最普通、其他科研所也常会有违规操作。
时间太久,即使是那些来调查探员,也不会特意去几万条操作记录里寻找条没有标记违规记录。
总科研所终端机已经几十年没被人非法攻击过。
温迩删除那几条数据,总共也只用不到10秒钟,他不认为这几秒时间会被人注意到。
甚至不用“蒲影”再费力气反驳,他已经飞快意识到件事。
要想证明这些数据不是捏造,就必须要让骆燃亲自出来,为他论文作证。
可旦让骆燃作证,就会,bao露他要求探测员进入中层区域违法事实。
这是场逃不掉逻辑死局。
只要有任何个人质疑他论文,这场死局就会被启动。连根挖下去,甚至可能挖出他当初解开数据库保护系统,,bao露终端机违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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