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抱着爆米花,小声对俞堂说:“宿主,宿主,这好像是们问题……”
“当然是们问题。”俞堂说,“不然为什说糟?”
系统:“……”
俞堂也没能料到军方搞垮温迩力度和决心。
原著里,温迩始终游刃有余,即使有过几次危机,也终归没被逼出真正漏洞。加上蒲家从中干预,军方再想针对温迩,也找不到合适机会。
骆燃挣扎着拼命爬起来,他疼得说不清楚话,断断续续含混出声:“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骆母死死抱住儿子。
对温迩调查是完全公开,在那些让他们心惊胆战新闻里,骆父和骆母也听到录音笔里全部内容。
录音时间,就是骆燃装得切都好,还打电话给他们,问他们会不会写专栏文章时候。
骆燃住在医院里,还打电话给他们报平安,让他们不用担心,说自己很好,就是语文成绩不太好,想找爸爸妈妈帮忙。
”
骆母手哆嗦得厉害,高高扬起来,再打不下去。
骆父心疼儿子,已经努力劝十分钟,轻声说:“差不多……”
骆母噙着眼泪狠狠瞪他。
骆父闭上嘴,回骆燃床边罚站。
这次,军方派出特别行动组,是奔着要把温迩挫骨扬灰来。
俞堂和系统费尽心思,拦截所有可能联系到骆父和骆母渠道,瞒住骆父骆母,让骆燃安安心心哄父母高兴。
……三个人谁也没想到,调查结果转头就被全部公开,迅速霸占所有新闻首页。
俞堂就觉得这本《人类行为学》有问题,他把书拿出来,翻到系统给他念过那页:“这是父母天性种,这种愤怒源于爱,不会转化成真正责打。”
系统:
他们高兴得不行。
骆父给所有同学打电话,又咨询不少专业领域撰稿人,终于帮骆燃修改好新专栏文章,想要联系骆燃,让儿子看看合不合适。
转头就听见新闻公布录音里,那个疯子对骆燃说,你身体已经彻底崩溃。
骆母看到这条新闻时候,骆父和儿子电话里,骆燃还念叨着想回家,想吃妈妈做油爆大虾。
……
骆燃胸口疼得要命,蜷起身体,这三年攒下疼像是股脑全返还给他,疼得他眼前阵阵泛黑。
骆母吓跳,匆忙抱住他:“怎回事?打疼是不是?妈妈不该动手,妈妈吓坏……”
骆燃在眼泪里胡乱摇头。
是他错,他该挨打。
他犯最致命错,他竟然蠢到去听个陌生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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