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斯存脸上有些发烫：“对不起，
应当信任你，只是——”
“不要紧。”学生笑
笑，“科学角度，您可以查阅最近那几篇论文，通讯作者是PU.Y
，里面有详细机理阐述和病例佐证。”
学生说：“还有个办法……是从不太科学角度。”
蒲斯存怔下：“什
？”
学生：“高兴这项情绪超出阈值，换个不高兴情绪就行。”
他亲眼看着庄域离开，现在再看幸存下来蒲影，整个人被说不出口懊悔和愧疚彻底填满，无地自容地沉默下来。
这两年里，蒲影
直在接受温迩所谓治疗，
在他们因为害怕失望，选择全盘相信温迩时候，蒲影曾经大病过场，高烧天夜。
……温迩告诉他们，这是电子风,bao后遗症，是很正常生理波动。
如果蒲影真按照他们要求，放弃安全部职务，和温迩组成家庭，又会变成什样？
“……还在对着门发呆。”
系统：“已经三分钟。”
俞堂：“……”
俞堂拉过电脑，收回心神，飞快操纵着无处不在贫穷学生，给蒲影做完成套基础检查。
“醒过来就没事。”
军礼。
“……还会帮你找。”庄域说。
俞堂哑然：“不用，不记得——”
“会起找，会慢慢找。”庄域打断他，“有耐心，等得起。”
俞堂停顿下，低头笑笑，转回身去查看蒲影情况。
学生很果断，弯下腰拍拍蒲影肩：
那会是场多绝望、看不见尽头漫长炼狱？
蒲斯存不敢再往下想。
他现在已经不敢再胡乱相信别人，看着昏迷蒲影，尽力定定神，低声问：“有办法……证明吗？”
学生点点头：“有。”
“需要怎证明，复杂吗？”
学生直起身：“像他这种患者，暂时还承受不太激烈情绪波动……也不能处处都把他们当做正常人。”
蒲斯存才从刚才情形里回神，听见这句，胸口紧紧：“什激烈情绪波动？”
“高兴。”
俞堂看看蒲影数据板：“他自己还感觉不到，所以不会控制。相对于他目前能够承受最高限度，这项已经超出30％。”
蒲斯存被这句话钉在地上。
他听见庄域快步离开，隔会儿，才又直起身，对着早空空荡荡门站会儿。
……
系统飘在意识海里。
它也是第次听这个名字，有点紧张，小声说：“宿主……”
“办正事。”俞堂回过神，“那个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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