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霁兴趣并不在机甲上。
相比于沉重笨拙机甲,时霁更喜欢驾驶僚机感觉。
他喜欢高高飞掠到目标上空,凭借自己判断,标出虫王最精准位置,喜欢在所有变化发生之前,只靠风速和光线变化,就预测出虫潮下步动向。
他喜欢听僚机呼啸而过时候,风铃叮叮当当清脆响声。
他是个天生观察手和指挥员。
除时霁,其他人其实都清楚,盛熠只是时拿他出气,想要教训教训时霁,并不是真要把他扔到后勤杂务专业来。
盛熠只是想看时霁完不成任务,又被整个学院人指指点点议论窘境。
他自己被人议论半年,气得要发疯,定要找个口子来发泄。
盛熠不懂得什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任性惯,小时候父亲每次生气,都是时霁和他起被批评,陪他起受罚。
偏偏这次,整整半年时间,居然都只有他个人受这个气。
不用屏蔽疼痛,时霁身体得慢慢习惯这个。”
俞堂说:“将来他是要回特战队,他必须想起来怎疼,然后才能想起怎保护自己。”
系统还在犹豫:“可是宿主——”
“不要紧。”俞堂说,“买箱镇痛泡泡糖。”
系统:“……”
……
“但按照规则,观察手也是有资格接触机甲。”
系统敢说:“在军方正规战斗部队里,操纵僚机观察手和机甲驾驶员,原本就可以随时互换位置。”
观察手其中项任务,就是在机甲驾驶员受伤时候,同时接管僚机和机甲操作系统,负责临时对
盛熠要让时霁也尝尝这种滋味。
俞堂不置可否,他翻翻剧情,问:“时霁会开机甲吗?”
“不能判断。”系统说,“时霁自己选择僚机……他喜欢开僚机。”
盛父并不禁止时霁接触机甲。
对于盛父这种已经泯灭人性战斗狂来说,不论时霁最后成为机甲还是僚机,结果都足够令人满意——他甚至更愿意看到时霁变成架最优秀机甲。
俞堂做计划,当然会准备周全。他剥个泡泡糖扔进嘴里,坐在床上,翻开任务简章。
他们这阶段任务是让盛熠体会真正绝望,从无能狂怒,被打击到结束狂怒,开始接受自己无能。
任务目标延续穿书局贯老旧、僵化、容易钻空子风格,制定得非常宽松。
宽松到甚至没规定他们完成这个任务需要采取方式。
“宿主,宿主。”系统已经熟悉俞堂风格,“们要利用这个机会,转去机甲操作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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