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霁没说话，垂下视线笑
笑。
教官堪堪回神。
他也察觉到这样不大合适，轻咳
声，重新压低声音：“……
们只是觉得可惜。”
时霁温声说：“谢谢您。”
教官
心情很好，摆摆手，埋头和僚机专业院长发起消息。
那是特战队有史以来最出色负责人，也是观察手出身，有数不清功勋和战斗经验。
时霁如果能得到这个机会，定能搭配最优秀机甲操作员，彻底激发出他身上所有潜力。
教官示意时霁坐下，随口问：“你跟他们打架，也是你那个操作员让你打？”
时霁摇摇头。
教官正要向下说，忽然愣，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自首能酌情减轻处罚，自然就成这些人争抢着想要救命稻草。
……
教官站在食堂用餐区，看着眼前人张餐桌奋笔疾书场景，几乎以为自己是走错地方，来哪个专业补考笔试考场。
最先写完是时霁，他只简短写几行，就放下笔，把那张纸交上来。
教官暂时没有心情看这些，接过那张纸放在边，看着时霁：“你腿怎
样？”
他们直都在暗中观察时霁。
军事学院优胜劣汰，在保证基本规则和公平前提下，奉行是丛林法则，适者生存，学生高度自治，利用这种模式为军方输送最优秀有生力量
他是真惜才，有点想要替时霁高兴，又觉得这种态度不大合适，尽力压压：“你不听他命令？”
“还会优先保护他。”时霁想想，实事求是，“但不会服从他所有命令。”
时霁解释：“之前擂台赛上，他把所属——”
“不重要。”教官摆摆手，神色兴奋起来，“总算想通，你要不要换个操作员？”
教官看着他，像看着块终于被还回来璞玉，目光发亮：“们给你挑几个成绩很好，你现在实力确受限，但观察手本来也不全靠条腿。你可以凭借练习，重新弥补在配合上不适应，你临场应变和判断力还是顶尖……”
时霁低头，看看自己左腿：“不要紧，没有受伤。”
教官看他半晌，没说话，低低叹口气。
没人不替时霁觉得可惜。
即使在正式服役军方部队里，十字韧带撕裂到这种程度，也足以终结掉个观察手进入顶尖部队机会。
他们原本是准备把时霁提前推荐去精英特战队。就在前些天，突然通知到各个军事学院消息，特战队换回十年前负责人，正准备在全联盟遴选优秀新鲜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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