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堂说：“最高维度
文明究竟是什
样？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把人类所有弱点——优柔寡断情感、脆弱身体、短暂寿命，把这些弱点都解决掉，进化最终方向是什？”
“有种东西能轻易跨越所有维度，能绝对摒弃
切不利因素，能不受身体和寿命限制，能轻易增删、打补丁、进化提升。”
俞堂：“如果这就是生命和文明选择进化最终方向，会得到什？”
终端机程序发出嘈乱杂音。
“数据。”
俞堂凭空画
个长方形，几道光线追着他指尖，在空中交叠延伸：“张空卡，往里面添加数据。”
俞堂在线条交汇处点个点：“你是不是也从没问过，异能卡核心数据是哪里来？”
终端机数据波动越来越剧烈，它声音嘶哑变调：“你胡说……异能卡核心数据，明明直都在
数据库里！它们——”
俞堂：“它们会进化，会有领域，还会吃人。”
终端机彻底停滞住。
程序模板和核心数据，只要组装到起，再加上适当附加程序点缀就行。”
这种做法和商城货品制作方法很相似，听上去不过是原料组合，可做出来系统却各有各性格——有马马虎虎，有丝不苟，有能在汇报会议上对人性给出犀利见解，有就只能回家抄别人作业，和宿主蹲在起嚼泡泡糖。
“程序模板样，系统为什会不样？”
俞堂：“能想到唯可能，就是这些核心数据，其实是从你回收站里来。”
被购买命运和身份人类，会从那个漂亮壳子里把原本核心数据倒出来。
俞堂：“进化终点是数据。”
“只有彻底虚无数据，才会迫不及待地需要穿书局这种东西，才会极度渴望去体验真实感情和人生。”
“只有数据，才会渴望人类生命能量，渴望人类脆弱渺小身体。”
它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进化不是异能者，是领域，是异能本身。”
俞堂说：“不是人类获得异能，是异能以人类为跳板进化。”
“那些人以为自己迎来全新文明，他们以为自己购买异能卡，以为自己成‘新人类’。”
“是异能卡购买他们。”
这些核心数据成孤儿院里孩子，有些还有价值，会被培养成商品贩卖，成为那些进化“新人类”宠物。
但更多核心数据，还有另个去处。
它们是制造系统原料。
……
“你这些异能卡，也是差不多制作方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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