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堂:“我要抱着他亲,要把他抢回去结婚。”
终端机咆哮着,它几乎在狂怒里失去理智,不顾防御程序的严苛警告和惩罚,直扑向俞堂。
俞堂握了下手掌,那张光线交织成的网骤然收缩,把整个终端机拧成一团,数不清的数据被反复极限压缩,变成一颗暗淡的光点。
俞堂把光点扔进意识海:“借你家大门用一下。”
终端机又惊又怒,哑声问:“什么——”
你竟然还敢去风,bao眼?”
终端机的机械音越来越嘈杂,他的数据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声音里搀着破碎的电流声:“到了那个地方,你一定会被他们捕捉,成为新的终端机。”
机械音低哑阴沉,像是诅咒:“你会变得和我一样,永远也逃不掉,永远也出不来……”
“这是最坏的打算,也是最好的选择。”
俞堂说:“我要是被迫接管了终端机,一定把极光写成情书,就挂在展学长他们家窗户外面。”
俞堂没理会他,伸手让系统跳上自己的肩膀,径直走进了那团不断变幻的极光。
终端机愣住。
“那些湮灭在电子风,bao里的人类粒子,我的自我意识是他们给我的。”
俞堂说:“他们最后的心愿是让这片星际继续存在下去。如果重新制定规则的代价是我必须替代你,必须去做穿书局的新终端机,我会把我的自我意识彻底湮灭掉。”
俞堂:“但只要还有一点可能,我就想跟我养的人类回家。”
“我走了698个星系,439713个星球,才遇到这么一个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