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半,秦舟突然觉出不对,自己这遇到事第个想找柏知望毛病到底是谁给惯出来。
他咬咬牙,改口道:“还是你去吧,问问柏组长怎回事。”
老夫老夫就在对门,为什要她去见?孟玄好奇地确认道:“吗?”
秦舟还对自己不告而来耿耿于怀,虽然昨天柏知望跟自己透底,但鬼知道那是不是醉话。
科研院同事们是否清楚他俩关系都还是未知,秦舟生怕给对面添堵,不敢露面:“嗯,你去。”
人为剥落,这就是其中之。现在它已经经过抢救性修复做过整体揭取,但侵蚀损伤几乎不可逆,图像非常触目惊心。[2]
孟玄看到后蹭地冒火:“哪个杀千刀干……”
不管是物理修复还是数字化修复,首先都得搞清楚壁画原始状态,所以秦舟让孟玄先去对颜料分析报告,自己去画病害分析图,确定破损区域再给接下来补形方案定调。
画图讲究个清晰疏朗,形要准块要全。大桌上铺散点纸,再盖层宣纸,笔尖蘸墨描摹轮廓,再点以不同色块斑点标明病害位置。
越画秦舟越觉得不对劲,佛像脸部有好几块细长黑色,看着又不像是刮痕,倒像哪里留下来影子。
孟玄挠挠头,“……好。”
小姑娘办事利索,没多久就把问题数据分门别类打包好,拿着存储盘跑到柏知望办公室敲门。
秦舟余光直在门外,柏知望拉开办公室门后朝他这边望眼,吓得他赶紧挪开。
可他分明跟柏知望有短暂眼神相接,只消短短半秒,心跳就乱,只能心虚地偏头看墙。
刻钟后,脚步声由远及近,孟玄跑回来如实转达:“负责这个洞子杜老师昨
正想跟孟玄讨论下,那边倒是先开口:“秦老师,咋觉得不对劲呢?”
秦舟跟她想法不谋而合:“刚想找你说。”他指着那几团黑线,“这里边缘柔和发散,不像是磨损剐蹭之类痕迹,倒像是光照到旁边起甲地方留下阴影。”
“那可不行,有阴影干扰那到时候线条可能会不准啊。”孟玄直皱眉,急得把自己手里材料递出去,“而且您看这两片衣服,觉得它们颜色挺奇怪。这种矿物颜料稳定性特别好,就算是经过两千年也不至于出现这大色差。”
秦舟揉揉太阳穴才继续辨认,现在不比年轻时,只要长时间盯屏幕就容易流眼泪。
“按理说所有数据都经过校色,不该出现这种问题。”秦舟对着墙上图纸,再看看电脑,眉头拧成团,“这样吧,去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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