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都打烊,重选将凭添不少麻烦。秦舟摇摇头,“把辣椒挑出来,涮涮水就行。”
孟玄饭还没动,她看看自己套餐,犹豫着问:“那要不咱俩换换?这份没辣椒,还没动筷呢。”
秦舟从小就不爱叨扰别人,更何况是自己学生。他摆摆手,“没事,吃你吧,过会该凉。”
正挑到半,盛肉盖子忽然被人拿走,盒崭新饭菜被推到秦舟面前。
面前手实在太熟悉,它曾无数次探索秦舟身体最隐私角落,又无数次让他们
这倒是个好问题,秦舟自己都没想过。当初分手时说好要刀两断,现在看来显然不现实。要说是陌生人又显得越界,最保稳形容居然是:“认识很久同事。”
“哈。”孟玄皮笑肉不笑地捧场,阵见血地说,“原来你们同事之间会公主抱回房间再送药做汤第二天还穿情侣装?”
这长“罪证”列下来,秦舟无话可说,只能忿忿地敲她桌子,“你这口气憋得挺长。”
孟玄窃窃笑两声,没再拿这事打趣他,接着干活,直忙到六点多。
过七点食堂就不让进,只有隔壁夜宵小窗口还开,所以孟玄秦舟火急火燎地踩着死线冲下楼。
样,谢谢你。”
说半留半,柏知望也不知道他在谢过去十几年还是昨天小时。
他们继续扮演着和睦同事寒暄,然后道别。
结束这场艰难社交后,秦舟转身进门,没料到这办公室隔音这不好,回头就看见孟玄满脸“嗑到”表情。
“看干什,看画。”秦舟最会装大尾巴狼,强作不心虚地回到工位。
他们中午都是按餐标送到办公楼盒饭,晚饭则在酒店大厅堂食,每天有ABC三种套餐能选。
秦舟随便选个A套餐,好巧不巧,打完菜回头正撞见“认识很久同事”进大厅,想起孟玄调笑,决定还是避避嫌,这两天距离着实有些太过。
秦舟悄悄跑到角落坐下,孟玄找半天才找到他,见气压不对,小心翼翼没敢说话。
餐盒打开,辣味扑鼻,呛得秦舟咳嗽两声。
孟玄见秦舟在皱鼻子,关心道:“您吃不辣是吗?要不去重新选份?”
孟玄带动椅子转轮,刺溜下滑到他附近,狡黠地问:“您回答个问题,就接着看画。”
秦舟不耐烦:“问。”
孟玄欠兮兮地说:“昨晚……”
“憋回去。”秦舟才不会让孟玄知道自己醉酒窘态,“换个问题。”
“行吧,那换换。”孟玄想半天,问,“你们现在是什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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