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遮不住关心语气让柏知望很受用,他边往机房走,边摆出副虚弱姿态,故意说:“在公路上吹夜风吹。”
“那你还乱接什活。”秦舟着急忙慌地跟在他后面,说话间已经在搜索附近诊所药店,“你们组又不是没别人,快先回去躺着。”
走到机房,柏知望把门关,挡住外面二十几双八卦视线。
屋里只剩下嗡嗡作响主机声,和不断频闪红蓝光。
忽然静下来,秦舟不敢说话,怔怔地看着他。
防针、让咱把缺漏都藏好不被发现,修复成果不过关,这就是‘重’和‘急’。”
柏老师从不发火,这种程度已经算很严厉训话。他病得个头两个大,出来给秦舟撑场面已经够累,还得有理有据地调和气氛,免得伤人。
杜清当然晓得治学要严谨,办公室里贴口号他倒着都会背,可他自认立场也不算错,猛地被领导训话他也很委屈。
“可觉得这个真影响不大……”
“再小瑕疵都有可能毁掉个佛像,它这些年有苦也说不出,咱们就是帮它说话人。”柏知望没忍住打个喷嚏,嘴唇都发白,显得人羸顿,“当然,没说你不好意思,大家最近任务量都大,顾不过来也能理解。参数来调吧,你接着干自己活。”
柏知望猛烈地咳着,伸手扯张纸巾擦完,抬眼时那点喜色根本盖不住,语气倒是挺淡定:“你在担心。”
作者有话说:
入v啦,今天还有两更
杜清人蔫,“嗯”完就拖着脚步离开。
秦舟在旁莫名不自在,总觉得是自己多句嘴让人挨训,再看看柏知望状态心里更不是滋味。
柏知望看他愁容满面,以为他是在担心同事,解释道:“杜清这段时间状态直不太对,之前布光出问题那批数据也是他采。今天敲打敲打也好,改天再找他聊聊。”
旧情人都病成这样,秦舟哪有心思管人家,满眼都是柏知望憔悴发红脸蛋。
“你在发烧?”秦舟想伸手试他体温,又觉得不合适,只好攥着拳头在身侧握着,“怎回事,着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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