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回趟上海吧,跟她商量商量。”柏知望无奈地揉着太阳穴。
秦舟看他这表情莫名想到他们过去,其实过去不管是秦间、林念英还是郭敏都没给感情造成什实质性伤害,然而很多事情就像那盘蜗牛或是那次阑尾,看着没事,其实已经,bao露出他们之间差异。
情正浓时悬殊和陌生正是新鲜感来源,十三年后他们渐渐因为熟知而越活越像,却也因“剪刀差”而越走越远。
秦舟出神地喊:“哥。”
柏知望应着。
秦舟长腿迈过低矮板凳,径直走向白色抽屉,拉开最下面层,果然找到码得整整齐齐烟盒。
“没收。”秦舟仗着有郭敏令箭,行事十分嚣张,“阿姨还说,你最近咽炎犯?”
柏知望头疼地捏着鼻梁,心虚讨好道:“你好歹打个招呼再问这种问题。”
“怎,你申科研项目前能提前透题呀?”秦舟强词夺理。
柏知望没办法,只能点点头。
,他们还没到那程度。
秦舟见他疑惑,解释道:“应你妈命令。”
听起来不大文明,所以他又补道:“不是骂人啊,阿姨刚就是这嘱咐。”
“……”柏知望揉揉鼻子,算是明白自己母亲在唱哪出,“定要搞突然袭击吗?”
秦舟笃定地点点头。
秦舟没头没尾地问:“你后悔吗?”
这话不明不白,是问他后悔没好好经营感
秦舟生气:“明天陪你去诊所拿止咳药。”
秦舟又环视周,把能想到都扫遍,才放心地准备离开。
“你们聊这久,不会都在商量怎改掉坏习惯吧?”柏知望不可思议。
秦舟摇摇头,“没,还聊她回老家事。”
柏知望叹口气,这确实是很难办。长期出差项目是意外没错,但就算回上海,他每天也只有晚上能在家。而且自郭敏松口后,柏知望就跟秦舟搬去大房子住,只有周末有空能去城区跟郭敏碰面。
柏知望没办法,把他带回宾馆。
三楼这屋跟秦舟户型样,朝南开窗,带个小独卫,唯独比楼下多个阳台跟长沙发。但这个房间色调明显更浅,可能是主人惯用浅色东西缘故,房间看起来特别整洁。
柏知望习惯点儿没变,书桌上只摆着配置很高电脑和密密麻麻书,别杂物全收进茶几柜子里。当初秦舟嫌他这摆拿东西不方便,没想到这多年过去,他俩习惯越来越像。
“你般把烟放哪?”秦舟开门见山地问。
查个房却连搜都懒得搜,柏知望也是很无奈:“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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