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没来得及给什答案,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率先闭上眼睛。
都是成年人,这点邀请小把戏还能认出来。
于是柏知望先是点点他鼻尖,随后把人箍进怀里,细细地看,温柔地抚摸,问他:“确定吗?”
秦舟极轻地点下头,主动仰头亲上去。
眼镜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但两个人都没有管它,专心致志地吻着。嘴唇有凉气,贴在起又甜又冰,唇珠软软
秦舟不明所以,露出疑惑神情。
柏知望看着他笑,自嘲似,“这个人,还挺恋旧。”
恋是哪门子旧,可以说是双关。被包含进语义本人不禁耳热,收回眼神,呆呆地看着天边。
星子忽闪着挂在远处。
“小船,”柏知望顺着他眼神远眺,问,“刚刚在饭桌上说你听到,咱们这段时间处着,就算不挑明你肯定也知道心思。以前咱们没经历过现在都尝个遍,错过那些也会尽力补给你。再过个把月就三十四,虽然再等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能不能先要句准话?”
。
两个人往外走,敦煌夜很静,天边轮摇晃月亮,月下是沙山。风吹,细密沙子贴着靴子走。
这月份不算旅游旺季,偌大景区里到晚上只有零星人影,还有几个帐篷搭在不远处。柏知望嫌风吹着冷,特意跑到为游客取暖篝火旁坐着。
秦舟坐在他身边,火光照亮两个人脸:“说起来,这边项目今后应该不会再出什大问题。你是不是……得回上海?”
柏知望手里拿着在餐厅没喝完啤酒,仰头倒完最后点:“不急,还有那多窟没细化,看院里怎安排吧。”
柏知望偏头看着秦舟眼睛,“你怎想?”
被刨根问底,秦舟有点近他情怯意思,不知道怎给那个确切答案,只能把问题抛回去:“你希望怎想?”
柏知望凑近,湿热气息扑在他下巴边,像蝴蝶扑闪他脸。
秦舟喉头滚滚。
柏知望柔声说:“希望能吻你。”
秦舟皱眉,偏头问他:“你新公司这够意思吗?再等都跨年,他们还能接着等你?”
柏知望沉默地把易拉罐捏扁,远远地朝垃圾桶里扔。咣啷声,铁罐准确落进桶里。
“那个offer已经黄。”柏知望无所谓地说。
“?”秦舟还以为是对面出什状况,惊讶会,很快安慰道,“没事,你这厉害,肯定还有很多公司会抢着要。”
柏知望被夸得有点飘飘然,摇摇头说:“无所谓,应该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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