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会,秦舟才感受到水流从头顶浇下来,理智渐渐归位。
他后知后觉地觉得难为情,特意把动作放到很慢,光头发就吹十多分钟。背上青块紫块,腿还肿,碰下都疼。虽然爽是挺爽吧,但秦舟做完不认人,个劲埋怨柏知望下手太重。
柏知望冤枉道:“是你让重点。”
秦舟反驳:“又不是让打——”
柏知望看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那是让什?”
可怜扣子被扯得散落地,柏知望低下头,咬他喉结。
“柏老师,”秦舟喘着气,“你同事就在咱们隔壁。”
“知道。”
“这酒店隔音可不怎样。”
“嗯,所以你要小点声。”
他们未来计划得很周全,秦舟都快被甜化搂着他腰,拖声带调地说:“哥,你要跟住呀?”
柏知望脸“这还用问”表情,找出干发巾搭在他头上,“刚刚你不是还问睡没睡。”
秦舟点点头。
柏知望抵着他鼻尖,轻声说:“所以,就当你想。”
这也太会讲话,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种撩拨法。秦舟只听到“嗡”声,大脑忽然短路,把柏知望推到门板上,踮着脚亲他。
平时
他们衣服都被打湿,白色布料贴着皮肤变得几近透明,水蒸气渐渐盖住镜子,但秦舟能从中看到点自己影像。
那是具很白身体,肌肉薄薄层清晰流畅,尤其是腰窝线条,是柏知望最喜欢。
浴室曾是他们做爱频率很高场地。柏知望爱掐着他腰后陷下去地方,把人抬高,抵在墙砖上,或者摁在镜子前。雾气让镜面模糊片,但他俩紧扣手摁在上面会划出道长长掌印。这样秦舟就能看到自己浪到没边儿表情,然后被撞得更厉害。
现在他们就在实践这些,“啪”地声,大手在他屁股上拍好几下。秦舟可耻地被回忆和现实起控制,身体被柏知望带得慢慢热起来。
热水似乎也停,世界是空旷没声音。秦舟半长微卷发丝在被汗水浸湿,贴在后颈,随着人块起起伏伏。
大半年没碰过彼此,没法矜持,柏知望反客为主,手探到烧红皮肤,抵着墙继续深吻。
“你好烫。”柏知望咬着他耳后最敏感皮肤。
秦舟完全懵,是怎打开热水又拽着柏知望衣领齐齐进浴室他概不知,直到水淋下来时才总算清醒点。
柏知望解他扣子,可是睡衣扣缝很小,给他解烦:“能不能直接撕?”
秦舟色令智昏地说:“你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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