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往床上躺,嚷嚷着还想要。
柏知望低下头,眸色深沉,柔声说:“耍赖也不行。”
秦舟被震住,时间没别动作,眨两下眼睛。
实在太可爱,三十多岁人怎会这撒娇,柏知望个没忍住,低头吻住他,不过使十成十力气,咬得秦舟发出少儿不宜哼哼。
柏知望忍无可忍:“别出这种声。
新年总得有点新气象,虽然没跟大家起哄老主任唱歌,但秦舟跟柏知望还是很识趣地回去喝点酒。
秦舟对自己酒量有自知之明,只就着柏知望酒杯抿小口,乖乖地坐旁边看大家推杯换盏。
可是今天是同事从家里带来自家酿,草莓味儿,酸酸甜甜,都没什酒精味道,跟饮料样。
秦舟馋,眼巴巴地问柏知望,自己能不能多喝点。
柏知望摇摇头,秦舟脑袋耷拉下去。
:“那就好。”
秦舟以为她只是在客气或对老师表示尊敬,没想到她无比认真地说:“直觉得你们很好,特别好。如果这好俩人最后都不能走到起,会觉得命运很无理。”
“嗐,别光说们。”秦舟也想关心下她感情生活,“你呢?前两天还看到个小帅哥在楼下等你。”
“帅哥?谁啊?”孟玄惊讶道,“不会是前男友吧?”
秦舟挑眉,“哪知道。”
自从重新在起后,秦舟是越来越会装可怜。柏知望实在看不得他失望样子,在聚会结束之前找到带酒来同事,问能不能买半瓶。同事很大方,直说本来剩酒也没什用,送他们就好。
柏知望便拎着小半瓶走到秦舟身边,晃晃,“别赖叽,回家给你。”
宾馆住久他也习惯叫“家”,秦舟兴冲冲地拉他快走,那兴奋劲儿就好像他多能喝样,真是人菜瘾还大。
事实证明秦舟酒量是真菜,这种程度果酒他觉得没酒精味就喝得快,结果还没几杯就开始犯晕乎。
柏知望没办法,把瓶子收走,假装凶他:“今天就到这儿,不许喝。”
孟玄吐吐舌头,“他确实是来找过,说要不他跟去上海得,解决异地后什分歧都迎刃而解。”
秦舟和柏知望默契地相视,都没有开口问别。这种事轮不到他们劝,当事人需要也不是劝。
“让他省省。”孟玄苦笑着说,“都没爱,干嘛还那委屈自己。”
经历过轮分手当事人没资格评价,只能继续相视沉默着。
有些弯路必须自己走趟,或许能绕出来,或许就留在山里,但都是很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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