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哥儿明明青青白白,她却无端生出这种陌生占有欲,没有爱,绿谁也绿不到她头上。
谢琼暖垂着头,忽略心头不适,在心内忿自己八百回合。唇边挂着抹自嘲,若无其事收回心中怅惘。
洗完碗筷,顺便去净房冲个热水澡。在外磨磨蹭蹭好会儿,谢琼暖才推门进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肝二更爱是道光,绿到心发慌。晚上来捉虫,大家给捉虫,都看,最近很忙很忙。等搞完二更,再来搞。
哇,忽然想让他们先做再爱咋办?
他想让她做自己唯妻主。这样念头在心底由粒种子,生根发芽,到如今枝繁叶茂。
祝眀奕捂着自己怦怦乱跳胸口,恰好对上她惊诧目光,他猛回神儿,墨色眸子里滑过道他从没有过惊慌。
他狼狈背过身,用极大力气才让自己声音听起来稍稍正常,低声回道:“嗯。”
说完飞快冲出正堂,那速度就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般。
谢琼暖收捡碗筷手微顿,她杏色眸子捕捉到他慌张背影。
义廉耻,在他看来迂腐而又矫情。
男子也是人,没有谁生下来便是奴仆,低人等。他有手有脚,种田干活,再不济,也能从军。
他们小哥儿生下来,虽没有女君珍贵,但是也想正正经经,堂堂正正活着。并不比女君低上等。
祝明奕心知自己思想,惊世骇俗。他从没有将自己想法在他人面前显露,绿生面前也没提起过。
他把自己与众不同藏严严实实,没想到遇到她。
脸上不觉生出抹担忧。
她总觉得,最近祝眀奕小哥儿有心事。
难道看上哪家女君?
谢琼暖眯着眼,想到这种可能,醉意上头,难免有丝惊慌与失落。
爱是道光,绿到心发慌。脑海里无端生出这样句话,待她眯着醉眼,回神儿时候,忽然想拍上自己巴掌。
她尊重他所有想法,愿意帮他起分担活计。他对她稍微好点儿,她恨不能用她力所能及换来东西还回来。
她与别女君并不同。她把他当成与她对等人对待。
她对他态度,甚至令他恍惚觉得,自己想法并不是大逆不道。他亦不是天生反骨。
外人都瞧不起她,辱她既瘦又弱,没有担当,分明没有女人样子。他却觉得,她担待是她们从没有过。
即使她穷困潦倒、瘦弱不堪、还有不行毛病。在他心里,她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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