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走这些时日,切可还安好?”
从昨晚相见到现在,两人总算有空闲好好聊聊分别这些天,发生诸多事情。
谢琼暖拿起颗草莓,侧身,喂入他嘴中。她视线定在他略有些闪躲紫眸中,葱白手指,顺着他浅色唇滑到他脸颊上。
她有些心疼道:“为妻人吃饱全家不饿,定是好。只是可怜眀奕,眼看着愈发消瘦。这些时日,在九江郡……为妻不再身边,没个人监督你好好调养身体……你自个儿也不知爱惜自己,瞧着,昨日摸起来身
谢琼暖打定主意,往后吃饭时候,她得克制下,坚决忍者不在他身前打嗝。
后来知道真相凤眀奕:……
可怜太子殿下,此时尚在极力隐忍,午膳之时升起来那股子羞涩与冲动,如附骨之蛆,得不到排解。
可是白日冲动,不能有。
即使他心内再如何想要,时辰尚早,恢复记忆凤眀奕,虽比以往愈发大胆些,但是他自小接受教育里,白日拉着妻主共赴云雨哥儿,定不是个正经人。
坐在她对面,他漫不经心嚼着碗内青菜,幽怨看眼干炒鸡亲吻她嘴唇画面。
太子殿下觉得自己好像,似乎、约莫又有些,想。旱五个月,原以为昨夜便能解馋,原来并没有。心头依然想要,尤其此刻,眼前那两片张合,似仓鼠般蠕动唇。
她朱唇皓齿,美人如玉。凤眀奕,身子不自觉愈发热些,坐立难安。
这天正午,谢琼暖吃异常满足,吃完饭,竟不雅打个饱嗝。
她抬眸,身前男人“嫌弃”别开眼,收拾碗筷,快步走出去。
凤眀奕辛苦忍着自己仿佛比别哥儿更加羞窘念想,默不吭声在灶房,洗好大会儿碗才出来。
夏日天气本就炎热,谢琼暖坐在摇椅上,手拿着蒲扇,手夹着颗草莓往嘴里喂。
草莓红色汁水,印在她唇上,愈发娇艳欲滴,邀人采撷。
凤眀奕洗完碗,原本消停念想,再看见她那刻,死灰复燃。
他别开眼,搬把木凳坐在她身前,视线定在远处绿油油菜地上。
谢琼暖:……
她忽然有些自卑,恢复记忆太子殿下,许是注重餐桌礼仪。她方才狼吞虎咽行为,他见,该不会是厌烦吧?
谢琼暖暗自想着,忽患得患失起来。
做□□主真不容易,尤其是夫郎还是个闷葫芦,什也不说,她想让他高兴,就得猜猜猜。
她觉得自己尚算聪明,自家夫郎心思,自己眼便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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