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传来声稚嫩声音。
“姨,打扰下,请问这里可有位名讳为琼暖年轻女君吗?”
谢琼暖提着水壶手微顿,她转过身,微风拂过,吹乱她头未束青丝。
眼前是位粉雕玉琢小女娃,她正扬着脸,如个小大人般,本正经看着她。
谢琼暖弯腰将水壶搁置在脚边,直起身,慢条斯理将遮挡在面颊前发丝别到耳后。
可如今找不到主子,他也只能将满心疑惑埋入心底。
小树叹口气,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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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琼暖提着个水壶在她花园深处浇水。
大梦醒,身体不见虚弱,可却留下个偏头痛小病。平日倘若没有睡好,头痛症状便尤为明显。
屋内,紫衣男子背着手,视线定在窗外,动不动。
他唇角挂着抹若有若无笑,看似随意,手心却早已指痕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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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赶到谢琼暖内室门口,敲门半晌,却无人回应。
他跺跺脚转身往回走,楼内尚有客人,他得守着。
?”
凤明奕但笑不语,他如墨眸子看向窗外。
此间雅室,窗户口正对着内院花园。
二楼视野极好,他能看见姹紫嫣红花丛中,抹匆匆往内院深处行走身影。
凤明奕眯着眼,似笑非笑道:“不会找不到,她就在这座花园里,思儿将她找出来好吗?”
这才
午睡醒来头痛欲裂,却也再不敢回头继续睡,否则夜里入睡更加困难。
谢琼暖揉揉额头,继续躬身浇花。
此时正直春季,花园里百花盛开,草木旺盛,空气煞是清新。
她在花园内,浇会儿水,头痛症状稍稍减轻。
正打算找个石凳坐下来休息会儿。
平日倘若主子不在屋舍,他也找不到她踪影。
有时候,她会离开茶楼很多日,最长次有月之久。她回来时候,给他带很多西域好玩意儿。
从开始主子不见心惊胆战,到现在习以为常。
小树如今再看不见主子,已经见怪不怪。再不会提心吊胆,四处寻找。
想着方才茶楼内紫衣郎君话里话外意思,俱是与主子相识相知。
“可是……母亲没见过?倘若她不理怎办?”
小女孩面露迟疑。
凤明奕蹲身看她,深紫色眸子暗潮汹涌:“她若不理你,思儿便将自己生辰八字告诉她吧。生于长安城城破那天,取字为:念琼,且与她说说吧。”
小女娃欲言又止,看眼窗外后花园,咬咬唇,终是没问出心中疑惑,转身往外走。
空无人雅间内,寂寂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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