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行没说话,薄唇抿成条线,漆黑眼眸凝视着御寒。
他视线极具压迫性,落定在御寒身上,仿佛是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表情嚣张青年。
在此之前,谢司行并不觉得这个新来穿书者有什特别。
狡猾、死板、自以为是,便是谢司行对这些穿书者全部评价。
本来深觉无趣谢司行已经懒得再陪他们继续玩下去,更加不屑多给个眼神。
已经打定主意拒绝御寒谢司行,想听听他还能编出什理由。
他收敛情绪,抬起眼:“……如果不同意呢?”
“不同意?哈哈。”
御寒仰天大笑几声,仿佛听到个极大笑话。
笑完后,他霸气道:“逆天,尚有例外,逆吾,绝无生机!”
谢司行决定再观察观察。
御寒冷笑声,对他问题嗤之以鼻:“龙傲天生行事,何需向你解释!”
“……”
谢司行虽然不知道御寒为什要这说,但如果要感化他,那自然是留在他身边才最好行事。
所以从来没有哪个穿书者会在刚来时候就对他提出离婚。
大让步,那几乎是不可能事情。
谢司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想法震住,有半分钟没说话。
御寒也不耐烦听他回答,他来到天台已经很久,只穿着件单薄病号服他被风吹得有点冷,此时更是忍不住打个喷嚏。
他不想再拖延下去,直接说出自己目:“谢司行,咱们离婚吧。”
空气似乎静默瞬,只有天台时不时吹过风,证明时间并没有停滞。
但对
谢司行:“……”
似乎犹觉威力不够,御寒还冷冷补充道:“你不会想知道惹怒下场。”
静。
十分安静。
在御寒话音落下后,连空气都好像在霎那间突然凝固般。
但谢司行深知这些穿书者阴险狡诈本性,说出口话也必然有他们目。
哪怕谢司行因为御寒离奇诡异行为迷茫片刻,也很快就清醒过来。
说不定御寒提出离婚,就是为另辟蹊径,吸引他注意。
想到这,谢司行眸色更加幽深。
穿书者虽然目统,但他们行为有时候难以预料,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更好地控制他们。
半晌,谢司行终于开口,语气平静:“为什?又是那个理由?”
那天在医院病房里,御寒说话还犹如昨日。
他配不上他?
谢司行承认,那刻他确实有被御寒姿态短暂地震慑到。
那种自信和闪耀样子,千言万语都只化为句话——不像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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