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也不卖关子,说:“那家伙直盼着喝,当然得如他所愿,不然怎能引出林羽城这个幕后黑手。”
不喝,那顶多他们只是计划失败,不会有任何损失;喝,就能引出林羽城这个煞笔,再把他们网打尽,所以不喝白不喝。
御寒顿顿,狡黠笑,继续道:“确喝,但喝,就不能吐吗?”
“……怎吐?”
谢司行不解,既然已经喝,又能怎神不知鬼不觉地吐出来?
往往压垮个人不是牢狱之灾,而是边倒舆论。
陈立琼走,会客室里就只剩下御寒和谢司行二人。
谢司行掌心摆弄着酒杯,里面液体随着他动作而晃荡,却滴也没有洒落。
他幽深眼眸落定在御寒身上,漫不经心道:“说吧,那杯酒到底喝没喝。”
根据醒来后严渠说,他是亲眼看到御寒喝那杯掺药酒,绝对不可能有假。
你这说,林羽城确实长得不太像林家人。”
“对对,之前就觉得,只是直没说。”
“林羽城自己好像也很忌讳别人这说。”
“这就是心里有鬼吧,看来这事是八成是真。”
到这个时候,众人才发觉以前那些被他们忽略细节。
“这里。”御寒伸出根葱白手指,悬空点点他胸口正中央往下四指地方,脸上表情自信到耀眼:“是催吐个穴位,只需要用五成力,不管刚刚吃什下去,都可以吐出来。”
谢司行:“……”
原来如此,受教。
御寒不无得意道:“怎样,心服口服。”
这可是御寒穿越多个世界得来经验,
但谢司行看着御寒现在生龙活虎状态,好像根本不像是喝酒样子,所以这是他现在唯不解之处。
据他所知,那杯酒就算只是喝口到肚子里,药效也已经足够发挥。
所以御寒,到底是怎做到?
在谢司行平静无波注视下,御寒哼声,慢悠悠道:“喝,又没喝。”
谢司行轻轻蹙眉。
再加上陈立琼亲自认证,方才被带走林羽城确就是那个贼后,他们更是炸开锅。
他们如何讨论林家事情,坐在会客室里御寒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在意。
要是林羽城安安稳稳地当他假少爷,不跑到御寒跟前作妖,御寒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给他条活路。
可偏偏林羽城不听劝告,那御寒不介意将这件事闹再大点。
御寒刚刚认识人中就有个是知名报社总编,对方应该很愿意帮他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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