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漫不经心地点下头,压根不知道他们刚才说些什,反正点头就对。
他又坐会儿,突然起身道:“去下洗手间。”
“好,寒哥快去快去!”乔蓝扬扬手里牌,笑嘻嘻道:“等会回来继续
御寒垂下眼,神情慵懒地往后靠,正在心里思考着些毫无边际事情,忽然察觉有道视线越过嘈杂人声与交错人影,缓缓地锁定在自己身上。
虽然不含任何敌意,但也无法让人轻易忽视。
御寒对这种目性极强目光向来十分敏锐,发觉后就立即转头去寻找。
但兴许是酒吧里环境太过昏暗,五光十色灯光闪耀迷离,穿梭交叠人影时不时便会阻隔他视线,等他看过去时候,已经寻不着那个人踪迹。
宛如大海捞针,根本无迹可寻。
在场谁也没有把御寒话当真,都只当个酒桌上玩笑话听听。
毕竟在旁人看来谢司行和御寒感情甚笃,就算天塌都不可能真离婚,不是随口说玩笑话还能是什。
但乔蓝还是摆出副感动样子,双手捧心道:“呜呜呜谢谢寒哥,就知道你对最好!”
虽然没可能成真,但是天天陪跑赛车什,很难不让人心动。
在场人都没把御寒玩笑话放在心上,但大概只有御寒自己知道,他说都是发自内心肺腑之言。
笑闹过后,方纪明和乔蓝他们话题很快就又转到其他地方,没人注意到御寒异样。
他们边玩卡牌游戏,边谈论这几天刚好撞上小长假,过两天该去什地方游玩。
市区内所有好玩地方都被这些富家子弟玩个遍,列举不下十个地点后,最后还是方纪明说还从没去过盛景名下酒庄,不如就趁此机会去看看,也好近距离瞻仰下御寒治下风姿。
方纪明投资御寒项目,但因为总被他爸锁在公司里,还次都没有去过。
“寒哥,你觉得怎样?”方纪明转头询问御寒。
但御寒也没有多余解释,扬唇笑笑,神情亦透着些许漫不经心。
御寒刚穿来这个世界时候确和谢司行言辞嚣张地提过几次离婚,但那纯粹是为宣泄系统要求他做任务不满,对谢司行本人倒是没什意见。
不过当时谢司行便不容拒绝地回绝御寒,让御寒生好阵气,后来他沉迷搞事业,也就渐渐把这件事忘到脑后。
今天要不是乔蓝突然提起,御寒都差点忘自己刚来时候雄心壮志。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做没做到,对他也没有什实质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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