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第次见面那天,对谢司行来说意义非凡。
御寒:“……”
殊不知御寒根本没听懂他题外话,冷冰冰地吐出句话:“你找死?”
“……”谢司行抬手揉揉眉心,心道生病对他影响确实太大,思维都迟钝到可以两句话惹怒个御寒。
谢司行垂眸:“抱歉。”
“什叫‘也许吧’?”御寒不高兴地蹙眉:“两只耳朵都听到,你还想耍赖?”
谢司行摇头:“没耍赖,应该是叫。”
梦中确实有出现过御寒身影,或许是无意识脱口而出。
见他承认,御寒便转怒为笑,得意地问:“梦见啊?”
“嗯,梦见。”这没什好否认,谢司行轻轻地点下头。
手是温热,正在公报私仇,借着试探温度理由将谢司行脸玩弄于股掌之间。
握着他手,飘荡心也仿佛终于落于实地,谢司行沙哑着嗓音道:“知道。”
谢司行知道自己大概是生病,从昨晚开始就有强烈预感。
怪不得昨晚会梦到那些事情,应该也是生病身体不太舒服原因。
“声音比昨晚还哑。”御寒今天特地起个大早,就是为来让谢司行履行昨晚约定。
“……算。”御寒不在意地摆摆手:“看在你生病份上,懒得理你。”
他还不至于因为谢司行戳到他痛处就生气。
御寒:“放开,要吃早餐。”
谢司行仔细端详他表情,确定御寒是真没生气,才终于放开他。
御寒走出两步,谢司行在他身后问他:“哪来早餐?”
御寒悄悄挣脱他禁锢,不安分手重新摸上他脸,笑意吟吟地问:“梦见什?”
谢司行顿顿,回答道:“梦见你在医院里。”
御寒:“……”
御寒手倏地下收回,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冷笑声:“喝喝!”
察觉到御寒态度变,谢司行意识到什,又把人重新拉回来,解释道:“不是,是梦到你摔断手臂那天。”
他兴致勃勃地冲下楼,就看到谢司行委屈巴巴地缩在沙发上,呼吸粗重,浑身发烫,嘴中还念念有词。
御寒出于好奇就靠近听会儿,但什也没听懂,只隐约听到几个无法连成个完整句子词汇。
不过谢司行醒来之前,御寒清楚地听到他念自己名字。
御寒对自己名字何其敏感,捕捉到以后,干脆就蹲在旁边等谢司行醒来,好问问清楚。
“叫你名字?”谢司行懵会儿,还处在刚睡醒有些茫然时候:“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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