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舅将那大把乌木般柔顺发丝拢到张珏背后,然后给张珏编个蜈蚣辫,拿出根小皮筋绑好。
其实这屁孩子只要安安静静不说话,再把头发披,就像是某个古典神话里走出来贵公子似,那叫个吸睛,张俊宝推着他过条走廊,十个路过护士、病人里有九个都要回头。
原本随着张珏五官长开,他面部轮廓也不再那柔和稚气,却显得更有锋芒。
别不说,这小子还真是光靠脸就给兔村花滑项目圈
但加上受伤,他之后状态就不好说。
兰教练已经拔完罐,顶着身紫色罐印,快速穿好鞋、套上衣服,就急匆匆走。
张珏觉着自己和人家也不熟,因此也不在意这场巧遇,只坐在病床上让医生给他上电针,还拿着个理疗灯照着。
挺舒服。
老舅带回来豆沙和馒头,坐在床边开装着豆沙塑料碗盖子。
”
他左右看看,像是在警惕什:“你、你哪儿不舒服啊?”
张珏拍拍腿:“嗨,就是点运动员常见伤,不严重。”
兰教练应声:“你是教练带着来治疗吧?”
张珏点头:“是啊,教练、副教练、队医、还有们省队总教练、妈妈起陪来,不过现在就剩教练,怎?”
“根据运动员外食禁忌,你不能在外食用牛羊肉,包子和肉饼都不能给你买,那银耳粥里有莲子,也不能给你吃,凑合下吃素吧,下次从食堂那边给你带早饭。”
虽然张珏编制还在H省,但孙千早就特批他在京期间都可以去国家队食堂吃饭,算是给他解决个大麻烦。
张珏吃馒头也照样能露出满足笑:“这个老面馒头口感好好,不过还是没舅舅做得好吃。”
其实张俊宝手艺再好,和那些能开店做生意还是有段差距,但孩子说好话,大人总是开心。
他揉揉小鳄鱼头:“你这头发披着吃东西也不方便呐,给你扎下。”
兰教练:“……没什。”
只是觉得你还挺受宠,不过全村独苗受伤到要住院治疗,明年又是冬奥赛季,花滑队领导估计要吃饭不香。
他犹豫阵,慢吞吞问:“你长高吧?长多少啊?”
这没什好瞒别人,瞒也瞒不住,张珏很坦诚回道:“目前长快4公分吧。”
对花样滑冰这种精密运动来说,个月身高冲4公分,足以对重心造成很大打击,但张珏还能在总决赛自由滑翻盘,从短节目第四追到银牌,可见其惊人协调性以及适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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