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瑜:“没怎。”
就让吕阿姨接收下14世纪封建统治阶级秦湛瑛给予小小震撼好。
誊抄好信纸被方青石砚压住,准备明天交给姜平,让他托人送去中原给吕晓璇,吕瑛想将第版烧,却被秋瑜要去。
“烧多可惜啊,给收
这晚还练字?
吕瑛叹气:“别提,近日偷偷练剑时吹海风吹出点感悟,《天山经》里剑法便融会贯通,写字时也带上剑法痕迹,娘也是位列江湖流高手,让她看到话,肯定就知道偷练武功,写信时还得专门换回原来字迹誊抄遍。”
这什武学奇才凡尔赛发言?
秋瑜伸手:“能看吗?”
吕瑛:“看吧。”
吕瑛和秋瑜打闹,先将人拍倒,又把人扶起来,和他将蛋糕奶油扔得满厨房都是,最后大半夜烧水洗澡。
县衙条件有限,岚山和姜平开两个灶,烧出来水也只能让个人先洗,那个人自然是吕瑛。
等秋瑜顶着头奶油去内室洗浴时,吕瑛换上绵绸寝衣,披着氅衣,坐在书桌前,将洗澡时挽发银簪摘,厚实头发披散,银簪被他拿着去挑灯烛。
室内明亮些,吕瑛摊开张木樨花筏,磨墨执笔,墨迹落于纸面。
儿瑛瑛禀父亲大人万福金安。
秋瑜拿起吕瑛初稿,只见字迹端雅凛秀,有颜筋之庄重,又有柳骨之严谨,他爹养那些清客都写不出这手字,更别吕瑛字里行间灵气。
这是个练过书法人都无法抗拒奇才,不愧是书画SSR!秋瑜心里夸通,又觉着这字确是笔力很强,不是手腕手指无力小孩能有字迹,除非这小孩练武。
再看吕瑛拿左手誊抄信,字迹就虚软很多。
秋瑜:“你抄这版字迹没问题,就是内容……”
吕瑛:“内容怎?”
为不露自己女儿身,吕晓璇请儿子与她通信时称她为父,吕瑛也习惯这写,只是写时候难免感叹,若是女子也可名正言顺为官,他便可以在信纸上写母亲大人。
不是说父亲这个词对瑛瑛来说多负面,而是在他心里,父亲只是个陌生人,母亲才是亲近那个,用陌生人称谓唤母亲,好别扭啊。
吕瑛思虑片刻,将自己这阵子做事写,又提秋瑜带他过生日,他很开心。
信写好,吕瑛又摊开张新信纸,誊抄遍。
秋瑜用毛巾擦着湿漉漉头发走出来,见他抄东西,稀奇:“你抄什呀?记得你家长辈生日在下半年,现在抄书送他们早,那是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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