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瑛:“知道你还不敢在眼皮子底下动这心思,可你信不信,你今天这做,明天就有人骑那些绣娘头上,后天其他行业手艺人头上也会骑人。”
杨添胜替陈钧说话:“不至于……”
吕瑛直接把账本扔他脑门上:“群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把钱袋放身上,你敢信不花吗?你们让绣娘把钱袋子给别人身上,你看别人花不花!什时候你们成圣人,连人贪欲都敢去赌?这还是当官样吗!”
杨添胜被砸得躺地上,秋瑜对他感同身受。
瑛瑛确人矮力气小,可他绝对是个武学奇才,《天山经》总共九重,西洛教教主燕红琴都只练到第八重,瑛瑛练没多久,前阵子就吹着海风进阶到第二重,他要是使内力砸谁脑袋,脑壳不硬绝对会当场躺下。
船,辗转被卖到琼崖岛,可她命硬,心里提着口怨气,被折磨多日硬是不死。
直到吕瑛把定安县拿下,招人做活时,纭纭便站出来说自己会绣工,之后便被拉去绣坊。
吉叶子则是厘族姑娘,会织厘锦,吕瑛从厘族那边喊来帮绣娘,她就是领头,厘锦织法独特,色彩艳丽,又有继承自厘族神话故事吉利图案,销路直不错。
纭纭也是绣娘里杰出人物,她和吉叶子认识后不藏私,双方交流织锦、刺绣技艺,又研究出新花样子,吕瑛看觉着还不错,便下令要她们在今年台风季来之前攒批货,好拉去卖给洋番。
于是吕瑛又说:“让她们把准备好锦缎、丝绢都拿来,能卖都拉走,让纭娘或是吉叶子跟走。”
吕瑛还在发火:“你们记着,官府只要时不公,下面人就会做得比你们更过分,把住卖货路子使劲榨那些手艺人骨血,各行各业规矩也就从此毁。”
“秋瑜不满九岁也到处卖椰子油养他爹,绣娘都是有手有脚成人,凭什让她们待县里,让她们自己去
陈钧说:“让女子来?记着绣房里也有窑子里救出小倌,不若让他们卖货,到底男子谈生意时更便利,也安全,不怕被害。”
这是实话,以前就有过厘族女子下山卖厘锦,结果被过路水手糟蹋杀害案子,那些水手常年飘在海上见不着女人,憋得和牲口样,陈钧出于好心才这提议。
秋瑜本能觉得这话不对,正要反驳,就看吕瑛皱眉。
“货是她们做,绣房头也是她们,唯独卖货这条油水最足路子不许她们插手?传出去看看谁不骂你们吃相难看。”
这话可就严重,陈钧立刻辩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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