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加愕然。
他不知道兰斯是怎
做到，在发生
那过分
事之后，还能表现得如此若无其事。
画裸体便罢，最后还……
路加动动脚趾，感觉脚底还残留着热度。
回忆起兰斯那时跪在他面前，热烈又痴迷眼神，他心跳就快得像要飞出胸口。
那是什意思？
头有些宿醉疼痛，身体略有疲惫。
他感觉自己做个荒诞梦。
狮心王在他胸口释放着凉意，路加低头去看，却蓦然沉默。
他全身都穿戴着金丝细链——像极在现代被称为“身体链”装饰品。
他不可置信地摸下。
只见路加半叼着狮心王，红唇比红宝石还要艳美。
征伐铁蹄含在美人口中，开疆拓土与占有欲相连，权与色糅杂，那是无人能抵御诱惑。
听到有人出声，路加向这边斜斜投来瞥，那瞥是茫然……但也像是对作画者野望蔑视与挑衅。
——想觊觎昂贵美人，你还不够资格。
兰斯将这瞬间永恒地定格在画中。
兰斯敛下眸子，道：“殿下，
要开始画。”
画架支起，他亲手调制颜料，用笔刷点点绘制在画布上。
其实只要他想，只要用点圣力，用点创造权能，眼前场景就能随他心意复现成幅画作。
但兰斯享受着用殿下亲自教给他笔触，笔划地描摹殿下此时模样。
他爱是描摹殿下过程。
是真。——包括那个梦，也全部千真万确，真实发生过。
这次他全部还记得。
“殿下要起身吗？”兰斯推门走入，“恭喜殿下成年——午餐已经准备好。”
路加像只惊恐猫般向他瞪圆眼睛。
“殿下？”兰斯淡淡侧头。
“感谢殿下满足心愿。”许久后他放下画笔。
他起身向路加走去，抚起少年脸颊：“殿下满足心愿，也想……报答您。”
画室中圣光渐暗，满室画作中路加脸，都湮没在黑暗之中。
*
晌午，路加在自己卧室里睁开眼。
少年赤身趴在红绸间，雪白肌肤缀上如锁链般金线，腰窝里陷着颗红宝石，随着少年轻动而改换着色泽。
当然，路加并不是个安静乖巧模特，尤其是在醉中，身子更不安分。
他似乎被胸前“狮心王”吸引注意，像孩童摆弄心爱玩具般翻来覆去地赏玩，最后更是对这块果冻样红水晶口感颇为好奇，用舌尖舔舔，然后咬上去。
“殿下，那不是甜点……”
兰斯话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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