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
会知道
是谁？”
“霍克海默
少族长告诉，最近他们守护神‘梦神’出
些差错。”路加紧盯那个影子，“更何况，除梦神以外，没有哪个神会通过梦境诱人堕落。”
梦神静静望着他，似乎在探究他灵魂。
“那又为什看不起为你筑造美梦？这明明是你最大愿望。”
顶金色王冠幻影出现在祂掌心。
他略带疑惑地向身后看去，那里本该有个银发骑士，直像影子般跟在他身后。
平时注意不到，但转头，那个影子永远在他身后，微笑着等他。
现在却不见。
兰斯不见。
在这个念头冒出瞬间，路加便清醒地意识到他是在梦中。
他想要完成殿下愿望。
——他想要做个和殿下相同人类。
*
与此同时，路加躺回卧室床上，仰头看着自己触碰过病人手。
他向来重欲，体内诅咒应该已经生根吧。
识附着在塞西尔伯爵体内。
与希里安不同之处在于，这具身体已经感染诅咒，如果连接他感觉，定会非常疼痛。
但这正是兰斯目。
光明神没有痛觉，不会治愈术，治愈术是人类自己造物。
那如果兰斯切身体会到感染瘟疫痛苦，是否就能如殿下期盼般，治愈所有病患？
路加晲向祂，笑得自信
——如果是真实世界，兰斯怎可能不在他身后？
或许是那位施下诅咒神明忌惮于光明神，无法复制兰斯身影吧。
眼前幻境如云烟般消散，路加冷笑声。
“所谓梦神，不过如此。”
个巨大浅粉色神影在他眼前浮现，梦神男女莫辨，嗓音空灵飘乎。
他合上眼，进入睡梦。
路加在阳光照射下睁开眼睛，他正高居于王座之上，领主贵族们向他俯首称臣，称颂国泰民安。
国王会议结束之后，健康夏佐揽着他肩约他去骑马射猎，左手边身穿华丽裙装阿芙拉走来，说花园里新开什花朵，她最近又有什医学上新发现。
路加直笑着，只觉没有比这更美好生活。
……真没有吗？
想到这里，兰斯闭上眼，神识触手向深处蔓延，黏连塞西尔伯爵感觉神经。
经连接，他便抱紧自己身体，缓缓蹲伏下去。
疼、太疼、怎会这样疼。
他就像终生都没有品尝过盐人，忽然吃盘过于咸涩菜，对未知不适应，对痛苦无法承受，瞬间席卷他意识。
疯狂地想要逃离……但为殿下，他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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