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加将烫热脸埋在软枕里。
他现在已经可以清
“那陛下会想亲吻您哥哥吗?”兰斯吻他手指,“会在他背后留下抓伤吗?会唱歌给他听吗?”
路加抿紧唇角,脸色越来越涨红。
“您爱。”兰斯笑着附身,“看清自己……感受您对热情。”
他从来没有笑得这样温暖满足。
路加再次醒来时候,浑身痛得像练剑不间断练整整三天三夜。
“您拥有。”
“……您是神。”那刻,充裕爱意填满路加身体与灵魂,背后恶魔翼“唰拉”地舒张开来,长出最后段骨节。
他失去自己意义,又拥有以前没有注意到、新意义。
“兰斯……”路加轻声叹息。
心灵震颤之下,他彻底抛弃理智,将埋藏在心中话倾诉出口。
位而做出所有努力,都在瞬间失去最根本“原因”和“意义”。
如高楼突然被抽离地基,楼建造得越高,坍塌时便会越造成毁灭性打击。
……他有什理由高高在上呢。
路加无声地流着泪,泪水淌进锁骨里,又颤抖地抖出去。他逐渐开始抽噎,开始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落在床单上,和其它液体汇聚,晕染出大片大片深色水迹。
兰斯转过他,不断口勿去他泪水,心中有些不解。
他按着软枕支起身体,小臂不停颤抖,腰身简直像从中直接折断般。
床边坐着兰斯,正背对着他。
宽阔肩膀呈倒三角向下收拢,腰身劲瘦有力,从背面隐隐能看到腹肌。
在那光洁皮肤上,攀缘着朵妖冶黑玫瑰。
而现在,黑玫瑰之上,还遍布着深深浅浅抓痕。有只是泛红破皮,有出血,结痂——流出鲜血半点都没浪费,全都转换成魔力。
“喜欢你,可是不知道这份‘喜爱’,是不是你想要得到那种。”
即便是不确定喜爱,也让兰斯露出笑意。
“陛下是在担忧您把当做您狗,或者哥哥?”
狗和哥哥,听起来用它们形容同个人有些匪夷所思,但这正是他们之间“占有”和“依恋”相交融、畸形爱。
路加眼眶红红,点头默认。
他解释他们不是亲兄弟,为什陛下还会这难过?
路加哭得鼻尖通红,肩膀、手肘、膝盖,也如滚水蒸过般水润润地嫩红。
“原来什都不是……”他捂着自己脸:“原来无所有。”
兰斯捧着他脸,认真注视他。
“您教会‘爱’,爱也永远属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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