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怀希望地送走阿芙拉。
然后迎来迟来死讯。
从前所有笑语都化作懊悔成倍地反噬于他,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说梦话,并在某次说梦话时候发现“言灵”能力。
之后便是支开兰斯,脚踏鲜血夺得王位,与宫人纵酒狂欢,不断积累提升魅魔力量。
他引诱太多少年少女堕落,引起教廷警惕与怀疑,引发贵族敌意,造成民众反感。
“你对恶魔宽容是向你坦诚勇气。”他微微苦笑,“你和兰斯才是王族直系后裔,王座和王冠也本应该属于你们……是此前太执着。”
“不,”阿芙拉打断他,“只有哥哥才配得上这顶王冠!和兰斯根本志不在此,也没有像哥哥样为子民做出努力和牺牲。”
她目光温柔而坚定:“是谁不重要,重要是哥哥直是那做——认真地做子民们王子……认真地做哥哥。”
路加抿紧唇,眸光闪动,接受阿芙拉拥抱。
“不论血缘。路加永远都是最亲爱哥哥。”
红宝石便粼粼闪动,衬得他容貌更华美娇贵。
“真好看,和哥哥特别搭。”阿芙拉伸手摸下,“是兰斯送给哥哥吗?”
“算是。”路加心中升起复杂滋味,“兰斯他……没有回来吗?”
“没有人见过他。来时候,就只看见哥哥躺在床上。”
“嗯。”路加心中空落。
他是,bao君。
兰斯“背叛”他,制止他无休止放纵。
关在高塔之上,封住他“言灵”,以免他梦呓会无意间伤害自己,或者因为消耗过度而反噬。
他
或许是因为她话产生刺激,午夜梦回时,路加又记起更多有关前世阿芙拉事。
那时蛮族来使抵达圣都,王后忽然宣布要将阿芙拉远嫁异国,路加全无准备,力量又不够强大,没能阻止这场联姻。
临行前,阿芙拉语声温柔,牵着他手,向他列出联姻种种好处。
说她终于不用在王后身边再忍受她恶语;说她很开心能去蛮族为光明神传教;说等她成为部族族长夫人之后,能帮到路加……
路加被她说服。他甚至产生“妹妹远嫁后说不准会过得更好”侥幸心理。
兰斯临别前行为举止反常,他有些放心不下。
不过,在这之前……
“阿芙拉,想和你坦诚些事。”路加轻轻抓住少女手,“是半恶魔。不是你亲哥哥,兰斯才是。”
阿芙拉惊讶地睁大双眼。
路加将欧西里斯附身和互换婴儿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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