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温特在,米沙说话时间也会变少,而
安东笑着说:“原来你没有纹身啊。”
秦春晓回头,面露疑惑:“什纹身?”
安东比划着:“就是你原来直在腰上绑贴布,赛后也不和们起冲澡,和亚历山大、索索还还以为你是偷偷纹身又不想被人知道呢。”
原来这些人早发现他在有意遮掩腰腹。
秦春晓垂下眼眸,思考片刻,半坦诚地回道:“现在不用遮。”
作为去年俄超冠军队伍,今年俄超第场比赛就是仓鼠俱乐部对白鲸俱乐部。
比赛这天,外面雨大得就像依萍找她爸要钱那个夜晚。
仓鼠俱乐部还是客场作战,从大巴下来再到球馆里有段路,为防止他们被雨淋到,工作人员特意过来送伞。
尼古拉扯着嗓子大喊:“们不能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吗?再让球员走电梯上去吗?”
工作人员喊回来:“不能!们下水道管道裂,地下停车场被淹,你们不会想去那里!”
他承认自己之前确有意遮掩什,安东也只以为他可能是纹过身但又洗掉,听说中国学校在这方面管得很严,安东也没多问。
索索反而是想起那个曾在米沙、图愣奇卡公寓里借住、脾气很温和、做饭很好吃男人。
那哥们自称是米沙他们朋友,名字翻译成英语叫温特(winter),有张很中式俊美面孔,因为对方实在长得太好看,索索能跨越中西审美差异认知到温特外貌优越。
在仓鼠俱乐部印象里,那位帅哥会特意坐飞机过来追米沙和图愣奇卡比赛,照顾他们,为图愣奇卡补习英语,是个哥哥式铁杆球迷。
但大部分时间可能是由于语言差异,温特不怎爱说话,只要和米沙站在同个场景里,目光绝不会从米沙身上挪开,但他们交流次数很少。
于是球员们只能举着伞抵抗风雨,但大家都知道,风吹,雨水便会斜着下,雨伞遮挡有限。
李羚举着伞站秦春晓左边,想替他挡掉部分雨水,鲁斯兰默默站在秦春晓后方,也想帮忙挡挡,秦春晓没注意到鲁斯兰,拽着李羚就往球馆里冲。
双子星起跑还起喊:“啊啊啊啊啊——”
有心人还发现,李羚个子更高,但他跑得没秦春晓快,不过在排球这个项目,能和秦春晓比短程冲刺速度人也不存在就是。
进到球馆,大家衣服都湿半,尼古拉催促着他们换衣服,现场都是男人,也没什好避讳,秦春晓把衣服扒,换上备用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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