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柒方才出去想清楚,叶澜性子太过软和,想必从前受得苦不少,她若再生他气,那可就真没人疼他。
于是她顺手拿外面摆着木盆,装些热水进来。
若娶得是正门夫郎,是有人家会在新婚夜为夫郎洗脚,以示婆家爱重。
可,可那得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回来才可以啊!他又如何配呢?
叶澜只顾缩着脚不让许柒碰,嘴里不停念着,“奴自己来,妻主莫要动手。”
许柒也知道自己说话有些意气用事,她只是气不过,这人怎就这般好欺负。
“罢罢,问你也说不出些什。”
许柒纯属是自己气自己,然后把自己气不轻,转头就出房间。
叶澜放在床沿上手紧紧,眼里划过抹自嘲。
他这般没用,谁又看得起呢?
,赶忙翻面儿正面对着许柒。
许柒从膏脂里又挖点,细细涂抹上叶澜伤口。
胸前伤尚且好些,不过两道鞭痕,背后才重呢,片都是伤口,许还会留疤。
许柒这样想着,开口问道,“这是你那个前妻主打吗?”
这是家,bao吧,放在现代可是犯法。
许柒没办法,便顺着床沿爬上去,捉住那已经缩到床最里边小娇夫,手伸到腿弯处,把便将他整个人抱起。
叶澜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不等他再自怨自艾,帘子便被人拉开。
许柒从门外进来,手里还端着个盆儿。
眼见许柒放下盆就要来摸自己脚,叶澜还来不及体味那升上来有些高兴情绪,就惊恐向后爬去,又蹭着伤口,不由嘶声,只是表情仍很惊慌。
“妻主,不可!”
“有何不可,你是新买来夫郎,今儿怎说也算是你过门第天,给你洗个脚怎?”
叶澜摇摇头,大人虽然对他□□上粗鲁些,却也不会亲自动手打他。
这些都是那个小侍与奴仆打。
“不是她?那别人打你,你便不会躲吗?”
叶澜又是阵沉默。
高门大户,又有他卖身契,便是将他打死在里面也没人能说什,他该躲到哪里去呢?总是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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