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疼?去为你叫大夫!”
满叔刚好从外头进来,然后就听着这话,顿时不满,“叫什大夫啊,这带红花油来呢,抹抹揉揉便好。”
两人齐齐看向叶澜,叶澜也不好真为点小事叫许柒去找大夫,便拉人回来,“不必去,也不是很疼,搓搓药油就好。”
腹部轻微难受感觉被叶澜压下。
“可是……”
屋里,叶澜正脱鞋坐在床上,脚腕处片红肿,还带着些流血丝擦伤,看起来可怜极。
许柒进来眼瞧着便心疼起来。
“阿澜,这是怎摔?”
她快步走过去坐在床沿上。
叶澜没想到许柒会忽然回来,被惊吓动下脚,那脚上伤口便稳不住,疼他嘶声。
许柒也在想着这鼠疫,在家时曾看电视,没少听见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个传染病,古人到底免疫力低。
“阿澜,回来。”
“哎呦,柒丫头可算回来。”
满叔正在她家门口,手里还像拿着个什。
许柒听这语气就有种不祥预感,“怎,怎?”
许柒仍有些担忧,“真没伤到骨头吗?”
她再度询问满叔满叔十分肯定道,“这还能骗你?也活这些年,这点东西总是看明白。”
满叔这说,许柒这才放下心来坐回叶澜旁边,然后接过满叔给红花油,缓慢旋开,正要倒点抹上去呢,就被股纤弱无力力道推开些许。
面前夫郎,猛朝地上干呕两下,边呕还边推拒着她手里红花油。
许柒手握红花油脸懵逼。
许柒赶忙打他下,“做什呢!自己有伤还乱动?”
叶澜不敢动,眼里却含委屈。
他现在越来越容易委屈,明明刚刚还不觉得有什,现在见妻主来,就疼不行,不止是脚上,肚子上仿佛也疼起来。
许柒就坐在他身边,他便忍不住伸出手去够许柒脖子,等够上,再把头埋在那胸口上委屈巴巴哭诉,“妻主,脚好疼,它都肿。”
看他这样,许柒哪还舍得责怪?可不得抚着叶澜后背,小声安慰着他?
“哎,你家夫郎在家摔呢,你竟还有闲心思出去弄只兔子?”
满叔看许柒眼神已与渣女无异。
许柒惊,已没功夫顾满叔是如何看她,只听见叶澜摔就急得不行,“阿澜摔?可摔着哪儿?人在屋里吗?进去瞧瞧去。”
许柒急忙把兔子往满叔怀里扔便三步并两步进房。
满叔脸懵抱着兔子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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