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凝着她侧脸,指尖微动,缓
洗完澡出来,童山进灶屋里打下手,趁着太阳没下山时将饭菜弄好,两人这般已经习惯,基本上也不用叶长秋帮忙,除端菜时童山会唤下他,免得阿爹瞧着他太悠闲会不高兴。
夜里,童山站在铜镜前扒拉着身上亵衣,这铜镜还是叶长秋进门后为他安置,毕竟个男子少不得这些,这个她还是懂。
清隽少年身白色亵衣坐在床榻上,微开衣襟精致锁骨览无遗,灼热视线紧紧黏在女子身上。
今夜还是成亲以来最心平气和夜,毕竟前两日他们都在置气,夜里别说增进彼此,连说话都不曾。
叶长秋厌极那种两人背对而眠感觉。
爹您回来。”
“嗯。”关氏点下头,瞥眼她姿势皱眉道:“你跪着做什,不像样!”
方才想起身被少年拽住,所以才由蹲转作半跪,童山连忙站起身子拍拍裤子,拿起桌上干净衣裳准备去洗澡。
原本想去洗菜做饭关氏眼尖瞧见放地上宽篮,眉头皱走过去,将豆子拨拨还能瞧见点点细小沙粒和灰尘,扭头不分青红皂白责备起少年:“长秋这怎回事?出门前不是叫你将坏豆子挑出来吗,怎上面全是灰?”
叶长秋垂眸,轻捏着手上泥人,罕见没有回他话。
在铜镜面前看够童山终于满足,打个哈欠,抬手松松筋骨,靠坐在床榻外侧,拉上被子便想躺下睡觉。
“你”少年坐在里侧看着她欲言又止。
“嗯?”童山扯平被角,下意识应声。
叶长秋抿着唇,跪坐在床榻上面向她,视线瞥向不远处烛火,突然轻道:“你可还记得上次喝醉后对做什?”
童山动作顿,不好记忆猛地涌上来,除那日早上起来片混沌,其它完全是空白,那种宛若雷劈感觉尤记在心,抿抿唇,捏着被角没有说话。
眼见着关氏想发火,童山下意识将事儿揽在身上:“阿爹,方才是回来时没注意碰倒,不关长秋事。”
责怪话还来不及出口,关氏脸微微憋红,倏地扭头瞪她眼,拿起地上宽篮进灶屋。
童山松口气,刚想进沐房,却瞥见少年看过来目光,说不出炙热缠绵,脚下动作微顿,童山只与他对视眼便移开视线。
忍不住摸摸身上衣裳,总感觉在他目光下,自己好像没穿衣裳似。童山摇头撇开这种不着调想法,推门进沐房。
天热时她向来洗惯冷水,瓜瓢几勺凉水下来瞬间提神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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