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余光幽幽扫向女子,嫣红唇角在她看不到地方微微勾起。心下毫无愧意,在他看来这是老天要她许云臻亡,与他何干。
少年清冷眸子在看到屋里出来童山时蓦地亮,起身便要靠过去,却被她抬手阻止:“长秋你别靠过来,身上脏。”
她刚抬完棺木回来,按关氏所说她身上沾晦气,要用柚子叶洗过澡才能碰家里头人,不然晦气就会传染过去
“你”
“当然不是啊,你怎会这般想?”
就在叶开夏以为他要承认时,少年话音突转,唇边笑容愈发恶劣。
瞬间让叶开夏有种被人戏耍感觉,张脸憋红,双眼恶狠狠瞪着他。
叶长秋不以为意,慵懒地撑着脑袋,粉嫩舌尖舔去指腹上糕点残渣,微凉眸光瞥向院子外高树,淡淡道:“与许家无冤无仇,做甚要这般害他们。”
似没注意到她目光般。
盯着看良久,叶开夏眯眯眼,悄悄看眼童山所在地方,小声试探道:“你可知晓当晚在许家纵火人?”
“嗯。”叶长秋随意地点下头。
“你说村里头那多家生活比许家好,那刘老四为何偏偏选那许家去偷?”叶开夏视线紧锁在少年脸上,不放过点异样神色。
少年状若发愁拧眉,长指轻捏着茶杯转转,思索片刻,眉头松,轻松道:“唔,大抵是她太蠢罢。”
叶开夏怀疑地打量着他,迟疑地说出自己猜测:“因为你怕童山知晓你以前与那许云臻事。”
“知晓又如何?”叶长秋反问:“与云臻姐姐本就清清白白,有何见不得人?你可莫辱名声才好。”
叶开夏哑口无言,望着少年坦荡模样,心底那点怀疑淡不少:“当真与你无关?”
叶长秋冷冷瞥她眼,那不耐烦懒得与她多说模样,更让叶开夏心中怀疑犹如巨山般塌下去,身子陡然轻,不知不觉松口气。
与他无关便好,就怕他疯起来什伤天害理事都干得出。
“”看着装模作样叶长秋,叶开夏时半会有些语塞。
她回头看眼童山方向,也不想再与他拐弯抹角,低声质问道:“别在这给装模作样,你知晓意思,那刘老四无缘无故跑去许家纵火可是你指使?”
叶长秋细细品尝着口中糕点,毫无感□□彩瞳孔定在她脸上,久久不语,直看得叶开夏心里发悚。
等咽下口中糕点,少年唇角忽然上扬。
瞅着这幕叶开夏背脊发凉,咽咽口水,双眸微微睁大,有些不可思议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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