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问
个很平常
问题，没想到却看到哥哥肩膀僵。
晏画阑嘿嘿笑：“因为春宵苦短，
和哥哥黏在起。”
这个故事从童话变成悬疑、再变成黄色下流话本只用几秒，饶是霜绛年刚才心情沉重，也被逗得睁开眼，言难尽地看向晏画阑。
晏画阑正色：“说都是真！不信们走着瞧。”
霜绛年瞟他眼，转回头。
“你想得好远。现在还是人类，变不出鱼尾。”
“别担心，哥哥。”
晏画阑轻声低喃，手指好像拥有魔力，渐渐舒缓鲛人歌声带来后遗症。
霜绛年微微合上眼帘。
“哥哥，其实有个秘密。”晏画阑认真说。
霜绛年以为他会提起那个永生不死秘密，谁料晏画阑话锋转，带些笑意道：
。
刚睁开眼时候，他们还维持着额头相抵姿势。
极近极近之处，晏画阑面上染些许担忧之色，俊眉好看地皱起，纤长睫毛扫到他脸上，有些微痒。
在他醒来之前，霜绛年率先逃离。
刚逃开不到两息，晏画阑便也醒。睁开眼睛第件事，便是寻找他身影，朝他问：“哥哥好些
？”
晏画阑疑道：“那怎才能变回鲛人呢？用丹田里黑鳞鱼吗？”
霜绛年：“嗯。”
晏画阑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以手比刀试着划下，被自己想象场景疼得咧咧嘴。
他当时怎就激动，脑子抽，就把鱼吞到肚子里呢？
“……哥，”晏画阑扁着嘴，为难道，“除要命，还有其他方法能把鱼弄出来吗？”
“其实能预见未来。”
霜绛年睫毛颤下，禁不住就被带跑注意力，好奇他会胡诌些什话。
“在遇见那个未来里，看到哥哥变成条黑尾巴鲛人，和重获自由其他鲛人们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在大海里。”
晏画阑描述个很美好场景，然后调皮笑：“不过，他们会经常见不到哥哥。”
霜绛年不由自主追问：“为什？”
救援及时，霜绛年只是脸色略有苍白，心脏疼痛还在可承受范围内。
“嗯，无碍。”他垂着眼，“多亏你。谢谢。”
晏画阑缓缓露出笑容。
刚才霜绛年被放在琉璃窗前软椅上，他闷咳几声，撑起身体，正襟危坐：“幸存鲛人族就在泉客岛之下极阴之泉里。他们歌声在牵引。”
软椅很宽敞，足以躺两个人。晏画阑挤上来，拉倒霜绛年，让他枕自己身上，然后伸手按摩他后脑，缓解他头部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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