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无意识地松
口气。
“当然不
样。”他温和道，“恶人伤害鲛人，而
是为自己。”
“知道。”晏画阑闷闷道。
霜绛年用余光觑他神色，发现他眼眶有些红，若不是因为在海水中，说不定还掉泪。
这又是怎
？
撒在他面颊上
呼吸忽然滞。
“不愿意。”晏画阑字顿。
霜绛年手僵住。
……自己是有些厚脸皮。
晏画阑正值韶华，又是妖族，乃是最贪慕那事时候。他却感受不到，反应无趣得很，定也比不得其它人合拍。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两个字，怎也说不出口。
为什会这样？
霜绛年百思不得其解。
比起邀请对方双修，或许直接行动还更容易些。
想到这里，他直接环住晏画阑腰身，解开对方玉带。
他打算，好奇道：“哥哥带来这里做什？”
问话时候，他眉梢像月牙样弯起来，满眼天真纯情，让霜绛年心中生起罪恶感。
他没有第时间回答，而是牢牢关上门，确认空间密闭，传不出任何声音。
“哥哥？”晏画阑歪头。
霜绛年靠在门上，微微垂着睫羽：“如果变回鲛人，行事会方便许多；变回鲛人需要你丹田中鱼，而取出那尾鱼，们必须……”
“哥哥不是工具人，那就是哥哥把当工具人。”
晏画阑扁着嘴，委
即便是为变回鲛人，缠着晏画阑要求那事，又算什呢。
霜绛年低头抽回手。
他手刚动，就被晏画阑按住，按回原处。
“哥哥又把自己身体当工具。不愿意。”晏画阑开口，嗓音还是沙哑，“要真这做，和那些觊觎鲛人精血恶人有什区别？”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拒绝他？
妖族穿得简单，玉带松，便现出健美胸腹，匀称结实几乎找不到丝赘肉，如同完美玉雕。
霜绛年同样也清楚那皮肤摸上去手感，平滑犹如丝缎，紧张时坚硬，放松时柔软。
晏画阑胸膛起伏，眸色暗沉：“哥……”
他滚烫呼吸，烫到霜绛年脸颊。
“只是为取出鱼。”霜绛年垂眼解释，“这是唯不伤害你性命方法。请你帮帮，会铭记在心，以后用其它方式报……”
“必须什？”晏画阑清澈嗓音回荡在神殿里，隐隐还能听到回声。
他到哥哥面前，手抬起他脸，让两人四目相对。
霜绛年掀起眼皮，光将晏画阑轮廓勾勒得明媚温柔。
光线也太亮。
他淡淡道：“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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