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珠子可有什不妥?”晏画阑疑问。
霜绛年闭闭眼。
“……那是父亲为母亲落泪。”
鲛人落泪成珠,生只有唯次,所泣之珠力可通达远古上神,甚至可以复活亡故之人。
——那是他们为生挚爱所落泪珠。
头上几只步摇玉簪,都不是箜篌簪。耳饰、玉镯,也没其他地方能藏件簪形法器。
最后,霜绛年目光落在她颈项上。
很奇怪,庄淑兰光洁脖颈没有任何多余修饰,只有粒珍珠。
粒隐隐散发着圣洁光辉珍珠。
霜绛年瞳孔骤缩。
他终于不用怕娶到莫名其妙赝品!
所有宾客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来霜家赴宴竟然能赶上这场大戏!
那妖娆女子做法虽然冒犯,但合理合法,愿赌服输,认真讲道理,也挑不出什错处。
难不成聘礼真要中断?
他猛地咳嗽起来,几声重咳,手心里便已见血。
“哥哥?”晏画阑惊愕地抱住他,手忙脚乱地取药。
霜绛年推开药,用手背抹去鲜血。
他眸中冰寒,唇角染着殷红血,印在苍白脸上,像是从深渊爬出鬼。
霜绛年死死盯着庄淑兰颈间珍珠。
这屹立几千年老宅子真要易主?
“且慢。”优雅女子嗓音遥遥传来。
庄淑兰姗姗来迟。
她雍容典雅,仙姿玉质,即便是闹出这种丑事,她步伐也显得泰然自若。
霜绛年目光迅速在她身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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