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撩拨之下,晏画阑喉结性感地滚滚。
他强压住狂跳心脏,问道:“就只是想吻吗?”
霜绛年枕在臂弯间,湿漉漉眼睫毛卷起来,睨着他,发出声湿而软鼻音:“那你猜,还想要什?”
晏画阑嘴唇开始抖。
脸上红彤彤地烧起火
霜绛年撩起水帮他擦拭掉鼻血,竟然发觉自己对这个色批憨憨行为,竟然有些习惯。
擦掉鼻血,还是俊得表人才。
少说几句离谱话,气氛还能继续旖旎。
霜绛年尽可能把憨批形象忘在脑后,重新酝酿起刚才情绪。
“想……”
妖王宫里规矩本来也是如此,但晏画阑硬是改成互相梳理,还将梳洗工具弃置不用,改为亲自上手。
有温度手掌,远比冰冷工具多温情。
划过腰间细腻鱼鳞时候,霜绛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纹路,鱼鳞竟也因为这纹路鲜活,而微微泛起热度。
霜绛年将脸埋在手臂间。
这或许就是属于晏画阑细心和温柔?
阑双修,向系统兑换丹药时候,他确实想过要常备些这类东西……
霜绛年薄嫩耳尖染上红晕。
正出神,他忽然“嗯”地哼出声。
“你……”他回头看向鱼尾。
是该轮到晏画阑为他清洁鱼鳞,可晏画阑为什要用手?
“想什?”晏画阑问。
霜绛年抚上他脸:“想吻你。”
他略微眯起眼睛,桃花眼弯起个引诱弧度,好像深海鲛人趴在船舷上,用歌喉引诱水手坠入深海。
因为忘情限制,长期以来他都处于防守方。
或许是时候随心展露出进攻欲,逗逗这只纯情鹌鹑?
正想着,他下颌就被勾起来。
“脸热?”晏画阑低沉嗓音里带着挑逗,“看着,哥哥想让对你做什,直说。”
霜绛年注视着他深情双眸,然后视线向下……言难尽地看向他鼻下行血迹。
细心温柔?
不过是色批想亲自享用罢。
霜绛年不自在地躲下,扬下巴示意晏画阑:“那边有专用刷子。”
“哥哥细皮嫩鳞,用刷子会磨疼。”晏画阑煞有介事道,“三界最尊贵鳞,当然只有三界最漂亮手才能配得上!”
霜绛年只好妥协。
说来奇怪,晏画阑手不像刷子那般有许多毛,却比刷子更麻痒。
霜绛年曾听说过婚前清洗礼仪,宫里妃子在侍寝前都要接受清洗,宫侍往往手法粗,bao,对待她们就像对待即将使用工具,其中有太多羞辱和无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