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副导演拿着台本望着两人,和叶荣讨论:“叶导,这场戏对傅总和谢明舟都是极大挑战啊。”
叶导也有些担忧,这场戏先是江楼无声勾引,然后裴宴内心禁锢防线被击溃,主动带着江楼上床。
江老板虽然风雅名号传遍全程,倾慕他人能从城北排到城南,但江楼为人清傲,近乎没人入得他眼,自然也没有过经验。而裴宴自小就出生在军营里,家教严格,禁欲自持,更是不可能。
“能提供几个镜头素材就成。”叶荣说,“重点在镜头语言表达,唯美,炽热。”
他没办法像期待两个专业演员床戏般天雷勾地火,老傅那张冷脸也不像那样人。
他有种莫名预感,沈书行秘密还远远不止这幅画。
“有消息会和你说。”傅沉故站起身,帮他盖好被子,站起身,“明天还要拍戏,快睡吧。”
说完,傅沉故顿顿。
谢明舟含笑望着他起身,神色很是微妙。
按照日子,明天要拍……应该是那段床戏。
放下碗,狐狸眼翘起来甚是好看:“傅总,怎没发现,你这唠叨,跟个老干部似。”
傅沉故望着他:“……还有哪不舒服?”
“谢哥很好,傅总别瞎担心。”谢明舟懒懒问句,“今天复原工作,傅氏耗费不少人力物力吧。”
傅沉故目光微闪:“还好,傅氏也在开拓考古界项目。不过,刚刚公司那边传消息过来。”
谢明舟疑惑问:“什消息?”
但他心里有种隐秘期待,这两个人只要在同个镜头里,哪怕对视不说话,个风流惑人,人冷静禁欲,就有种让人浮想连篇张力。
偏偏,这就
……
第二天晚上,两人逃避几天床戏部分还是来。江楼和裴宴戏份拍摄点,仍然在裴府书房里。
不过和以往不同,今天戏份承接上次,江楼和裴宴离别之际,互相压抑着情感告别,到最后爆发段床戏。
谢明舟和傅沉故到现场时候,所有人看他俩眼神都很微妙。
期待,又紧张。
傅沉故沉吟下,说:“沈书行暗格里,还有个字条。”
谢明舟眉头轻跳下。
“目前还没复原出来具体字样。”傅沉故冷静说,“但有专家猜测,极有可能和沈书行墓地有关。”
谢明舟忽然想起这几日查到沈书行史料,北辽之战,辞官还乡,花海逝去。这几段寥寥记录史料,却总让他心里有股不安感。
记录中“花海逝去”,也仅仅只是逝去两个字,墓地还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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