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园门口。”温陶说,“谢哥你别忘,今天得和叶导去戏台看戏!”
谢明舟懒懒翻身坐起来,然后“嘶”声。
他暗骂句,傅沉故这体力,不是人。
三天后是江楼诀别戏,今天叶荣约他去戏台子看戏找找感觉
他长臂捞,从柜上取下早就给他备好,他惯穿黑衬衣休闲裤,披在身上,长指翻转扣着精致扣子,对温陶说:“等。”
谢明舟动弹不得,被迫用这样姿势和傅沉故对视。
他白瓷脸飞红,像是不满自己弱势姿势,又像挑衅似,伸手勾住傅沉故,薄唇轻笑:“怎,不行?”
傅沉故眼神更加深邃,不悦抿起唇,将他直接抱上桌台,张扬笑意被霸道吻封缄,比刚刚劲还狠,仿佛在用行动告诉他,行不行。
……
第二天清晨,谢明舟从卧室醒来,双眼放空望着天花板,浑身痛得跟被压路机碾压过似,而罪魁祸首却比他起早。
傅沉故被撩拨晚上,好几次都濒临爆发,都被他给忍下来。
谢明舟背靠门板,眼睛很深,和戏里江楼样,戏谑说:“傅总,杀青愉快。”
《梨园旧梦》傅总拍摄镜头彻底结束,两人拍摄工作也到此为止。
两人心里又热,又带着隐秘不舍。
对峙半分钟,不知是谁先吻上来,下子点燃燃点。两人纠缠到妆台上,排盒子哐当接连落在上,但都没在意,火中烧,两人都急不可耐想把对方桎梏在下。
该死,他世英名,觉得自己尊严经受有史以来最大挑战。
稀里糊涂被傅沉故带到床就算,他妈还是下方那个。
手机嗡嗡响起来,他打开看是温陶。
“喂,谢哥,你没事吧?”温陶担忧问,以往谢哥八点都会准时起床和他发信息,今天居然直没音讯。
“你谢哥——”谢明舟顿顿,“没事,你现在在哪?”
但体格差距太大,谢明舟还是没拼过,最后被傅沉故力道极大牢牢抵在妆台边上。
谢明舟暗骂声大喘粗气,侧过头,妆台镜子里,映照出他迷乱勾人眼睛,和傅沉故那张逐渐失控脸。
下秒,傅沉故抬手摁住他乱动下巴,湿热吻覆下来,唇齿相缠,生怕他再消失不见般,遍又遍刻入记忆。
两人近乎吻到窒息,傅沉故才呼吸粗重移开唇。
谢明舟眼睛迷醉,眼前傅沉故额角沁着薄汗,向冷静眸子暗潮汹涌,刚毅下颌线,沁汗毛孔,无不透着极强占有欲,但沉在深黑夜色,又英俊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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