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舟睡得很浅,额角沁着汗珠。
他很少做关于前世梦,但梦里画面无比清晰。
战场上硝烟弥漫,两军交战,血漫大。
陌生城门,陌生军队。
梦里,他清晰看到城门楼下,立着道冷漠又挺拔身影,手持寒剑,身白衣裹在冰冷银甲里,被血染鲜红。
先上去歇着。”
昨晚事,他下次必须得找回场子!
傅沉故抿唇看他会,半晌从兜里掏出来个方盒子,盒子里是块闪着幽光玉佩。傅沉故小心翼翼拿起来。
谢明舟愣下,这不就是他上世贴身玉佩,跟他这世第次见傅沉故,用木头雕玉佩模样。
“这是明帝以往带过玉佩。”傅沉故将玉佩戴在谢明舟匀白脖子上,注视着谢明舟片刻,“玉佩自古就有保平安寓意。而且这玉佩跟有缘,从出生起它就在身边。”
听着傅沉故很少说这多话,谢明舟神色微妙笑笑。
傅沉故总是有种执念,对他安危有种超乎常人在意,仿佛他下秒就会化作烟飘走,又是送玉佩又是手环。
“放心,戏里江老板没等到裴宴。”谢明舟戏谑说,“但戏外江老板和裴宴可是住在起呢。”
*
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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