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召抿抿唇,快速去药房抓药回去。
此期间,黎挽直陪在林寻声身边。
她不陪着也不成,林寻声闹腾,别看他现在病状似没有精力,然而她刚刚只是出门倒杯水功夫,这人就不慎从床上滚下来,幸好没有砸坏脑袋。
这叫黎挽还如何敢离开?
只能守着。
黎挽将那脚从外面扯到手里,床上人因为突如其来触碰痒意而缩缩脚,脚背都有些弓起,圆润漂亮脚趾蜷缩,黎挽却仍觉得气不过,狠狠在那白皙脚上打两下。
林寻声被打又是缩,嘴里轻声喃喃着:“疼呜。”
“现在知道疼,知道难受?早些怎不知道,个不注意也能得风寒。”
黎挽嫌弃把对方脚扔回被窝里暖着,出门叫人请个大夫来。
大夫来很快,有些年老女人背着个药箱过来,大约是因为年纪,她行动有些缓慢,但好歹慢慢写张药单出来。
梦,第二日,林寻声却莫名感染风寒,浑身有些发抖窝在黎挽怀里,可怜巴巴地模样。
黎挽醒时颇有些头大,她不由想起自己昨晚带着满身寒意归来,是不是冻到他?
难不成是因为她把人给冻风寒?
黎挽碰碰他额,她才刚醒,是被林寻声抖醒,他额上有些发热,但是始终不敢相信,自己能把人冻到风寒。
“唔,难受。”
“妻主,热。”
早些时候冷不行,非要黎挽抱着,现在又说自己热。
黎挽不堪其扰推推他,只说:“热就忍忍,谁叫你晚上睡觉不老实。”
“呜,热,不盖被子。”
林寻声双眼睛水汪汪,仍在撒娇祈
黎挽取药单付银钱,再把药单递给方才被自己喊出来庞召:“去抓药。”
“是!”
庞召应声,运轻功离开。
抓药药房离得并不远,路上有家卖糕点地方,平日里人潮拥挤,今日倒是颇为冷清,大约是太早缘故。
想到贵侍吃东西时双颊微微鼓起,小心嚼动模样,鬼使神差,她踏进去,出来时手中已拿着几个糕点盒子。
林寻声缓缓叫着,声音黏腻,黎挽便想出去为他寻个大夫,然而还没下床,她就被抹白色吸引住视线。
瞧瞧他看见什?
林寻声只白色细嫩脚,直直伸到被窝外,等黎挽伸手去抓时已经冰凉冰凉。
黎挽只觉得股火气涌上心头,险些被这人气个仰倒。
她可算知道林寻声为何会突然得风寒,可不是冻着吗?本来首尾被风吹就容易着凉,他还将脚伸出去,不得冻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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